會隨行的,等到了長安,派人接到江南不也行?”白純當然明白,李弘心裡想的是夜月,所以寬慰的說道。
“夜殿下?你還真是會給她安名字,叫夜月不就好了。”李弘白了白純一眼,然後帶著海東青往船艙裡走去。
隋唐大運河,並不是說乃是完完全全由前隋跟大唐初年所建,而是早在春秋時期,就已經開始了地方性的建造,只是隨著中原的統一,各地的運河到了前隋時期,被全部連貫到了一起,形成了這個時期的大運河。
而隨著工部加大了對於大運河其中一些河段的淤泥清理,使得在李弘這個時期的運河,相較於歷史上這個時期的運河,要流暢了很多。
將近半個多月的時間,走走停停,不時的靠近各個碼頭,接受著各個地方的補給,這一日便已經行進到了邗溝與長江的交匯處,也是到達了揚州碼頭。
原本李弘打算直接從這裡下船,便不再繼續坐船,準備走陸路開始他的江南之行,但李淳風如今已經率領五艘未被命名的大船,匆匆北上。
如果想要靠近揚州這裡的碼頭,讓太子殿下登艦命名,除非是把辛辛苦苦建造好的大船拆了弄進來。
所以,因為其噸位過大的緣故,李淳風只好率領五艘鉅艦前往杭州,因為只有錢塘江,可以讓其五艘鉅艦輕輕鬆鬆的泊進碼頭,而後向大唐的百姓以及官員,展示鉅艦的威力。
揚州碼頭處,英國公李敬業、率領著揚州長吏杜求仁等其他揚州官員,已經恭謹的等候著太子殿下李弘下船。
五牙戰艦緩緩的靠近碼頭,李敬業春風滿面、雙眼深含期盼,望著靠近碼頭後,緩緩走下來的李弘心情激動,像是見到了久違的親人一般,快步走向前行禮道:“臣揚州刺史李敬業見過太子殿下。”
“臣揚州長吏杜求仁、臣揚州司馬李宗臣、臣揚州主簿駱賓王見過殿下。”在李敬業之後,揚州其他官員也一一向李弘行禮。
“本想今日不打擾英國公來著,但……。”李弘指了指身後的五牙戰艦,繼續說道:“但船上的補給不夠了,只好停下來叨擾了。”
“殿下客氣了,臣自然是求之不得呢,能夠見到殿下,臣是三生有幸啊,去年大朝會時,殿下與大食國王子拼酒一事兒,臣還是記憶猶新,回到揚州後,每每與長吏杜大人談及,對於殿下的豪爽都是心生仰慕,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請殿下賜臣等一杯水酒,臣與殿下也好君臣同飲,傳為揚州佳話才是呢。”李敬業跟隨一側,神情的激動的說道。
“如果英國公此言屬實,那麼孤今日便與敬業來個不醉不歸如何?”李弘拍了拍李敬業的肩膀,那臉上瞬間閃過的一絲僵硬,自然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537 滿江園
由北往南從通濟渠一路南下,河岸兩邊的景色由原本的枯黃變成了眼前的綠色,從船上走下來,再次踩在堅實的大地上,讓白純有一種彷彿回到人間的安全感。
從來不曾坐這麼長時間的船,很可喜的是她並不暈船,但只是因為時間太長,每次補給時間又短,所以讓她一直處於搖搖晃晃的階段。
此刻,剛剛走了兩步,便覺得雙腿好像有些不由自己似的,總感覺自己走路時搖搖晃晃,不等反應過來,一隻大手已經摟在了她的纖腰上:“讓你在洛水的時候多練練,你就是不聽,還以為坐船好玩兒嗎?”
“您為什麼不晃盪?”白純顧不得打量揚州碼頭其他船隻,而眼前能夠看到的,除了官員便是隨從,至於百姓、甚至是船來船往的碼頭之上,該有的勞力跟貨物,則是一概看不見。
“我人品好。”李弘嘴角抹出標誌性的壞笑,自然是引來了白純的白眼。
李敬業、杜求仁、李宗臣等人,這還算是第一次見到白純,看著那絕美如仙子般、白嫩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