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時他們卻比現在隨便多了。拿著大水缸子咕嘟嘟喝水的,風紀扣不扣,敞著懷的。將一隻腳踩在凳子上,大聲叫喊的……那時,他還為此有些沾沾自喜,認為是自己親民隨和的表現,現在看來,似乎有些不太對。應該是那幫狗崽子們藉機欺負自己不懂軍事的菜鳥。
為了打破那肅殺的氣氛,他“吭吭”咳嗽了一聲,剛要說話,結果一下子牽扯到臉上的傷痕,疼的他“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抬起手,小心地摸了摸腫起的嘴角,心裡暗罵:二十二軍團那幫孫子們,不知道打人不打臉,真是沒有一點教養~!
回頭找機會,好好地收拾他們一頓。
兩邊的軍官看著他的模樣,也是一陣的呲牙咧嘴。
他們和桑多斯大主教本人一樣,一個個全都是鼻青臉腫,有的還頂著一對黑眼圈,明顯是被人揍的不輕。
前兩天的演習中,兩方都打出了真火,出手毫不留情。
什麼仙人指路,猴子偷桃,猴子採葡萄……等等招數全都使出來了。異常的狠辣。
“都……”桑多斯大主教剛說了一個字,隨即疼的又用手捂住了腮幫,然後咬著牙,輕聲道:“都說說吧。別客氣。”
一眾軍官們面面相覷。
他們全都是大主教叫來,開戰後總結會議的。但是這總結會議以前可都沒有開過,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著手下大眼瞪小眼,跟悶葫蘆一樣不吭聲,桑多斯大主教嘆了口氣,他現在深刻理解,作為一個領導者承受的壓力,然後道:“你們不說,那我先說,首先,我們不應該進攻敵人嚴密據守的營地。”
賽博在旁邊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大人,弟兄們連攻了數次都沒能衝進去。”
桑多斯大主教也是點點頭,嘆了口氣,道:“這點我失算了,後來我又想想,我們其實應該引誘他們進攻,在路上伏擊他們。說不定會更好。”
手下的人紛紛點頭,道:“大人說的極是。”
“沒錯。”
“……”
另一個軍官看了看大主教,小心謹慎的道:“大人,我覺得,我們應該留下一些人,作為那個預什麼來著?”
桑多斯大主教想了一下,一拍腦門,道:“預備隊。”
“對,大人,預備隊,還是大人您見多識廣啊。我們當時要是留下點人,二十二軍團的騎兵從後面繞上來時,我們就可以擋住他們,不讓他們從後方突破我們。”
桑多斯大主教在本子上寫上“留出預備隊”,本子上密密麻麻寫上了桑多斯大主教總結的經驗教訓。
像是營地要紮在易守難攻的地方,不要走峽谷之類的。
有了一個人開口之後,軍官們紛紛提出自己的意見。
“我覺得我們該在夜間進攻。”
“進攻營寨,我看火攻最好。”
“咱們的出發距離是不是有點遠,弟兄們跑到二十二軍團營地之後,很多都沒力氣了,弟兄們打了一會就打不動了。”
“……”
桑多斯大主教將他們總結的經驗和建議都記下來,看著情緒逐漸高漲起來的手下,桑多斯大主教微微一笑,道:“這樣就好,儘管我們失敗了,但是我們知道我們為什麼失敗,然後吸取教訓,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我們下一個對手是茹曼三十軍團,他們的情況和二十二軍團一樣,大家說我們該怎麼打?”
賽博站起來,指著掛起來的地圖,大聲道:“大人,據斥侯傳來的情報顯示,昨天敵人距離我們還有一百多里。
我認為這一次,我們不應該在這裡被動的等敵人過來,我們應該不停的行軍,讓他們摸不著我們的位置。然後選擇有利我們的戰場。”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