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斯大主教皺著眉頭想了想,道:“這是……運動戰,對,就是運動戰。咱們的洛爵爺也說過,運動戰,就是不計一城一地得失,在運動中消滅敵人。”
手下趕忙拍馬屁,道:“大人英明~!”
桑多斯大主教卻不吃這一套,擺了一擺手,意興闌珊的道:“英明個屁,要英明也不會連輸十七場。啊,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他也想要擺出曹老大那種萬事不放心上,胸懷寬廣的模樣,而且據聽說,那笑聲還是一個群加法術,有百分之三十的振奮士氣,穩定軍心的功效。但是他這笑聲中明顯卻還是帶有一些的勉強和辛酸。
而那一眾軍官們見馬屁拍在馬腿上,都是一臉訕訕的表情,尷尬的坐在那裡,一聲氣也不敢出。根本也沒有一個傢伙跳出來湊趣,來一句“將軍因何發笑。”
這時,只聽帳外傳來一聲“報~!”
“進來~!”桑多斯大主教隨口道。
總司令部派駐在第四軍團的參謀,一臉嚴肅的表情走了進來,啪一聲敬了一個禮,然後道:“將軍,總司令部來件,要求必須由您親自拆閱。”
桑多斯大主教愣了一下,心裡有些奇怪:演習正按照司令部的計劃進行中,這時候不該有新的命令來。
帶著一肚子疑問,桑多斯大主教站起來,接過參謀遞過的密封信件,說了聲:“辛苦了。送信的兄弟呢?送他一個金幣,讓他買包好茶喝。”
旁邊有人答應了一聲,然後轉身走開。
對於這個命令,那軍官執行的異常迅速。因為,只要這一次給了錢。那麼下一回,再有什麼情報,那通迅兵絕對會跑的飛快。
桑多斯按照規矩,查驗了一下封口和印章,匆忙拆開信封。
寬大厚實的信封內空空如也,桑多斯大主教愣住了,心中暗道: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總司令部裝個空信封,讓我自己領悟,是對我不滿了嗎?
桑多斯大主教心裡有些惴惴不安,把信封張到最大湊在眼前仔細看過去。
終於在最底部看到兩張不大的紙片。
桑多斯大主教索性將兩張紙片倒在桌子上。
“這是……”桑多斯大主教驚訝的看著兩張寬不過兩指的硬紙片。
桑多斯大主教對這個東西也很熟悉,前幾天他自己就花掉一萬金幣換了一張過來。
這張不起眼的紙片正是記錄賭注的賭券,賭的還就是桑多斯大主教本人能不能在第四軍團軍團長的位置上幹下去。
桑多斯大主教義憤之下壓了自己一萬金幣,按照當時的賠率,如果他自己挺住了各種紅方軍團的各種摧殘和嘲笑,最終堅持下來了。
那麼桑多斯大主教將一夜暴富,因為當時的賠率是賭大主教不走的,一賠一百二。
不過下了住之後,桑多斯大主教當天就後悔了,那可是整整一萬金幣,這下他錢包裡只剩幾個銅子兒了。
左邊的軍官們也探著頭使勁張望,待看清楚只是兩張大夥都熟悉的賭券之後,他們心裡和桑多斯大主教一樣疑惑。
這幫傢伙也全都下了住了,不過除了桑多斯大主教的親信賽博,沒一個看好大主教本人。
桑多斯大主教疑惑的將賭券拿起來,看了一眼之後,一下呆住了。
這兩種賭券上壓的金額都不小,每張都是整整一千金幣,也算得上是大手筆了。
而且這兩張賭券,全都壓的是桑多斯大主教能堅持到底。
桑多斯大主教心裡暗道:“總司令部送兩張這個過來是什麼意思?”
然後看著參謀,不解的問道:“這是……”
參謀也是一臉驚訝的表情,沒想到用最快速度送來的加急信件,居然只裝了兩張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