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去揪出幕後威脅組織的混蛋。”琴酒捏緊了七星煙,面色不再平靜,可怖的笑容浮現,“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皮斯科沒有絲毫掙扎,把這話當成了警告,潛臺詞:要是你們破壞了我的計劃,導致組織遭受不必要的麻煩,就算從警視廳逃出來了,也別想過我這關。比起警察,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生不如死。
畫外音如此沉重,皮斯科扯了扯嘴角,有被威脅到。
“你來找我不會只是轉告我,要我自己想辦法救人…要我怎麼配合?”
好歹是在組織裡混了幾十年的男人,皮斯科很清楚到底誰才是最可怕的,他可以拿著槍硬闖警視廳,卻絕對不敢明目張膽的跟那位說再見。
琴酒會過來顯然是早就安排好了,但不得不說,皮斯科的識趣也讓他高興了不少,“很簡單,我會在兩天後的報告裡,寫明愛爾蘭就是兇手。犯罪動機是要搶錢,在掙扎中不小心把刀子捅了進去。”
很經典的橋段,好像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發生的,普通型案件。
但,皮斯科有個問題不得不提,“愛爾蘭會淪落到去搶錢?”
哦,忘了組織沒少幹活類似的活了,搶錢是基本操作。
“可是我們的搶錢都是有合法化程式的,我看了那個人的樣子,會被挑選成目標就很難想象啊。”你看看愛爾蘭的穿著,雖然黑漆漆的,卻都是品牌貨,腕上的手錶也價值不菲,那個路人是有多炫富才會被搶啊。
邏輯不通,報告交上去絕對會被打下來。
作為經驗豐富的老人家,皮斯科欲言又止,要不然還是他自己編吧。
“沒問題。”琴酒也不是無的放矢,“我會製造個假的賬戶,往裡面存一筆黑錢。到時候就說是,愛爾蘭賭癮上腦,恰好知道了這一訊息。”
皮斯科不得不問仔細點,“這個‘恰好’是?”
“酒吧裡遇見,不小心聽到的。”
哦,反正人已經嘎了,要怎麼樣都隨便亂編嘛。
“可是…”皮斯科還想說一句,“愛爾蘭這次沒殺人吧?”
就算要頂罪,那屍體總不能說謊啊,確定屍檢結果不會很矛盾?
“很幸運,屍檢報告的結論可以操作,就是我說的爭執中,握著受害人的手捅了進去。”這也許對普通人有點難度,但愛爾蘭天賦異稟一定可以。
皮斯科並不想要這樣的幸運,“所以,你也不能確定,他殺沒殺?”
琴酒不想糾結這個,反正真相在 killer眼中沒那麼重要,“你明天上午找個律師,把我的安排和他說說。”
“這個是沒問題,但你要我什麼時候救他?”皮斯科覺得這麼做,好像只是給愛爾蘭背了個黑鍋,實際上並沒有把人從警視廳裡救出來啊,“總不能真的硬闖警視廳吧!”
“他定罪以後,會被押送到監獄,你可以想辦法操作。”
皮斯科撇了撇嘴,說來說去,就是琴酒一點忙都不幫唄。
“我會給你機會,選一個比較容易對付的人陪同。”押送犯人的事,還少不了黑澤警官,至於會暴露什麼的,意料之中絲毫不覺得可惜。雖然與他設想的退場方式有很大的不同,但事出突然也不能太計較。
聽出了琴酒不是完全甩手不幹的意思,皮斯科滿意了,“行。”
即使他懷疑琴酒用心不良,想要利用他和愛爾蘭,可還沒到那一步,誰算計誰還不一定呢。他還沒有老到提不動刀,任由別人算計而不還手。
“還有另外一件事。”琴酒給這段塑膠合作上一道保險,“我說過,那個人拿著組織的犯罪證據來威脅我。”
皮斯科不明所以,“這……”
威脅你了,你不是打算用碎屍萬段報復回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