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還不夠呢?
“你還記得三年前的麻生別墅嗎?”
“……”皮斯科不太確信,“那是我的任務。”
琴酒看了他一眼,意思已經非常明確了,再不明白就是蠢了。
“可是我沒有留下證據啊!”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
成功把皮斯科整破防了,琴酒的目的也達到了,第一階段完美落幕,喝完了面前的酒,就灑脫的離開現場。誰惹的麻煩就讓誰去解決吧,要是皮斯科多謹慎點,他今天也不會被人威脅。
在酒店要睡覺時,收到了黑麥發來的資訊:【他去過。】
這個「他」,毫無疑問是指波本,去過說明和伊達的案子有關聯。
但除此之外,依然沒有能作為併案的條件,那麼簡單一點的思考就是:波本確實以偵探的身份接到過米花街21號的案子,然後因為某些原因爽約……算算時間,剛好他倆被困在大阪警局,倒是能圓上來了。
因為被困住了,所以沒辦法赴約,然後時間一長又忘記了。
就是這種化身偵探的行為,實在不怎麼好讓人評價。
作為臥底,就連他都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做法太過於冒險了。
那小子是控制不住想要查案的心情嗎?
無論墜入怎樣的深淵,想的都是如何伸張正義?
很不波本了,只有隱藏著的公安角色,才會有那樣的想法吧。
【嗯。】琴酒想了想,堅持住了沒去打擾波本:【到此為止。】
黑麥回了個【ok】的表情包,自信的樣子說明試探非常成功,至少沒有引起波本的注意。其中少不了貝爾摩德的配合,說實話他還挺好奇的,但現在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好奇心可以緩緩,等以後再來滿足。
他登入了郵箱,檢視情報組調查出來的線索。
和波本不一樣,這些人是可以相信的,和貝爾摩德也不一樣,因為走了流程,那位想要知道隨時可查。還有個區別就是,人家給線索就給線索,不會摻雜個人想法,更沒有那麼多小心思。
銀行的資訊很難查,可組織隨處安插人手,稍微花點功夫就可以辦到。
果然,在銀行裡存放東西的人,已經找到了。
很不巧,身份資訊和外表全對得上,就是他在調查的死者。
他心裡稍稍鬆了口氣,可以確定和黑麥的推斷之一沒錯,威脅他的人竟然親自上場,結果遇到了愛爾蘭跟蹤,自知逃不過,乾脆就以死來揭秘,想讓接案的警察順著思路往下查,就算不能將組織覆滅,也能添點堵。
如果把皮斯科全盤丟開,那麼這就是一件非常小的事,只需要犧牲一兩個人就能順利結案。就是皮斯科這老家沒那麼好丟,起碼要那位的命令,先斬後奏,對自己不太好,索性他對警視廳的臥底生活也膩了。
花了點時間處理事項,琴酒心情不錯的睡了個好覺。
畢竟他不是非要追求真相的警察,想到了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