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開心,無聲的預設的她的說法。
這時候,司陵孤鴻放開她的面龐,蹲下他修長的身軀。
唐念念疑惑的垂下眸子,“孤鴻?”
司陵孤鴻伸手探向她的裙襬,當掀開裙襬的時候,唐念念也一下發現自己沒有穿鞋襪的事實,一時怔了怔,然後剛剛恢復的面頰又有些緊了。
在傳承之地的時候,她只發現自己渾身未著寸縷,自然就將衣物拿出來穿上,等穿完了衣服之後,根本就沒有想起自己沒有穿鞋襪。只因為一直以來,她大多的時候都被司陵孤鴻抱在懷裡,哪怕自己行走時,腳下也不會踏到地面,無論是漂浮在半空,還是看似踩在地面上,實際上都和地面相隔了一層隔膜的,如此自然就感覺不到腳掌碰觸在地面上的感覺。
這樣的習慣下來,她自然而然就忽略了自己腳下少了兩樣東西。
習慣這東西,有的時候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來,司陵孤鴻的過度寵愛,似乎有些將人給寵迷糊了。
不過,對此,哪怕司陵孤鴻看得明白也不會嘗試去改變。或者說唐念念這樣的迷糊反而讓他喜愛的緊,尤其是當知道這種迷糊是因自己而起的時候,司陵孤鴻心中也升起一股滿足和喜悅。這樣才證明了,唐念念身邊不能少了他,她的一切都帶著他的身影,只有他能夠涉足她身上所有的地方。
司陵孤鴻一手捧起唐念念的腳掌,乾坤袋裡面帶著屬於她的東西,然後親自為她穿起鞋襪。
他的動作輕柔無比,像是在做著無比虔誠認真的事情,淺垂著的眉眼柔和,裡面的溫柔惹人沉醉。
唐念念站沒有動,任由著他的動作,一雙眸子專注的落在他的身上。
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的清晨司陵孤鴻都會親自為她做,只要兩人同床共眠,清晨起來日日都會如此。只是無論他做了多少次,她看著他這樣做了多少次,唐念念卻覺得無論怎麼樣都看不夠。每當他專注的為她做任何事情的時候,唐念念都能夠感覺到被一股無盡的溫柔包裹的溫暖感,那種感覺讓她貪戀,喜愛不已。
不遠處,一抹雲紫色的身影出現。
這人正是剛從傳承之地外出來的袁木騰。
袁木騰的速度比不上唐念念,何況這一路他並沒有急著趕,反而是慢慢的行走,同時心中不斷的思緒著一些事情,更多的則是關於這次袁家弟子的傳承,關於唐念念。
在他以為唐念念和司陵孤鴻應該早就離去了才是,卻沒有想到這一來到外院就看到這兩人的身影。
他是初來,所以並沒有被施下法術,這一眼就看到兩者這個時候的動作。
這一看,頓時讓袁木騰的呆怔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如同呆木。
外院青石地上的兩人都是天人之姿,絕世風華,無論周圍的天地景色有多麼的美好,當著兩人出現在其中的時候,足以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黯然失色,讓人一眼只注意到這兩人的身影。
在袁木騰的視線裡,那身穿一襲白底綠紋的女子單腳站立著,一頭墨髮傾瀉,小巧精緻面龐上,一雙明亮靈動的眸子專注向前下方的男子看著。她的另一隻腳掌正被男子捧在手心內,男子更是以卑微的姿態蹲在她的身前。
沒錯,男子不是在隨意玩弄著女子的腳掌,卻是任誰都能夠感受到其珍惜的捧著,像是捧握著世間的瑰寶一般。
一般的男子以這樣下蹲的姿態,蹲在一個女子的面前,必然顯得身份低微,再加上他的動作,更會讓人覺得他的卑微,甚至會讓人以為男子是女子僕人。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不一樣,他的姿態哪怕是下蹲著,動作哪怕是親自伺候女子穿戴鞋襪,卻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卑微。一頭簡束的如墨長髮披在背後,和一襲無塵的白衣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