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蹤了兩天,沒有發現異常。”
波本保留意見,示意對方繼續說。
“在一次宴會中,被他發現我行為可疑,為了不暴露,我就借用了高中同學的身份,假裝覺得他很眼熟,慢慢交談……其實在看見名字時,我沒有想起來,江守雖然和我同一個班級,但我們說的話可能不超過十句。”
調查中才發現是同學,順勢便利用了。
“江守相信了。那一天,我們聊了很多,我知道他結婚了,夫人管得很嚴格。我試探著問,他要不要離婚,沒想到他臉色大變,說什麼他還不想死……我以為他是懼怕夫人,可是幾天後,人真的死了……”
不僅他死了,連夫人都死了,而且還死得比他慘。
相川幸回憶了下見到的現場,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知道的真的不多,你們的事和我沒有關係,我馬上就要離開了,絕對不會再回來。”
看來他們被誤認為和兇手是一路人了。
波本不露聲色,將這些細節記牢,“委託的信件還在嗎?”
先把委託人揪出來,他並不怎麼認同——是江守直美的委託——的看法。
“在的。”相川幸說著,要去翻行李,忽然間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對了,除了信件和直接打到我賬上的委託金以外,一同寄來的還有一張奇怪的撲克牌……”
撲克牌?
關鍵詞一出來,馬上引起了波本的警覺。
他下意識想跟琴酒交流,一轉頭卻發現——
銀髮男人坐在一張矮椅上,高大的身軀委屈的縮著,翹起腿似乎滿不在乎的模樣,嘴裡叼著根菸,目光停留在對面的牆壁上:這是一間出租房,牆面陳舊斑駁,上面掛了一幅畫:太陽,鮮花,樹木,人…筆法稚嫩,像小朋友的作業。
相川幸沒有多餘的反抗,找到了信件交了上來,“我可以走了嗎?”
沙發旁邊放著行李箱,顯然他早就做好了離開的打算。
波本沒有回答,而是拆開了信封,先看了一下委託信。
電腦列印出來的字型,無法核對筆跡,就內容和相川幸交代的一樣。
手摸到了撲克牌,熟悉的質感讓他立馬確認了:和那裡見到的一樣。
這就是他們要找的關聯!
把撲克牌抽出來,是一張「黑桃a」。
與尋常牌面不同,它的右下角用非常小的字型寫了:米花銀/行2001。
在一關又一關的謎語之後,這次倒是簡單明瞭。
“我勸你不要心存僥倖。”波本視線滑到手/槍上,一旦有異常,他們會反擊的。
相川幸無奈地說:“我已經很配合了。”
波本不置可否,說實話,感覺有點奇怪——太配合了。
按理說,家裡闖進了陌生人是很可怕,但手裡有/槍,怎麼會不反抗?
總不能是琴酒太嚇人了吧?哈哈。
他走在琴酒面前,擋住對方的視線,投下一片陰影:“畫好看嗎?”
可怕
稍帶諷刺的話語,並不能讓琴酒怎麼樣,事實上他脾氣比傳聞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