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猛地顫悸,似被人頃刻間丟入冰涼的泉水,整個人緊張得像繃緊了的弓,一層層地粟粒飛快泛上肌膚。
他仍在親著她,很有耐心地品啜著她的清甜和美好,渾不管她僵硬的唇舌和身子。
&ldo;木槿,木槿……&rdo;
他喃喃地喚兩聲,另一隻手掌以圓熟的技法在她胸前的高聳愛撫,然後將她的褻衣撩起,柔軟的唇舌一路往下,親著她發冷的身軀。
木槿的唇舌終於得了自由,卻覺嗓子發乾,喉嚨發直,好容易才能啞著嗓子嗚咽道:&ldo;思顏,別這樣……&rdo;不這樣,又能怎樣?
在歡愛間平衡陰陽,此消彼長,的確是他目前最快最有效洩火之途。何況她年輕活潑,又是處子之身,若以道家房中術而論,正是修煉陰陽和合之術最好的爐鼎。
避了三年,終究也避不開這日,早晚註定會到來的一日。
本是意料中事,原也無須迴避。
且如今她已長成,不復當年尚未發育齊全的十四歲小丫頭;而他與她月餘相處,已早不是那個懶得看她一眼的驕傲男子。
他終會是她名副其實的夫婿,而她早從八歲時便已註定一生只能和這個男子糾纏相守,無論幸福還是困厄,都免不了冠他許氏之姓。
有陌生的快意自他的唇舌指掌間傳來,她顫抖得更厲害,卻有晶瑩的淚水慢慢從明亮的大眼睛裡滾落。
潔白如玉柔軟如綿的少女軀體在他近乎粗暴的急促撕扯下幾乎赤裎於他的跟前,他的血液彷彿已燃燒。更深層次的昂然抬首,強硬而堅。挺地奮勇奔向被他扣於身下的少女。
木槿抖得厲害,模糊間還記得洞房前明姑姑所教之事,努力想放鬆下來,承受她該在三年前便承受的一切。
可他似乎根本已等不及她的放鬆。
她所不能想像的鐵棍般的滾燙之物頂著她,用力地試圖擠進她的身體。
而她尚全然地乾澀著,身體愈發地緊繃,他強硬地試圖侵入一分都困難。
她只覺以自己近乎閉鎖的狹窄身體要接納他簡直是做夢,而他向前蹭擦的疼痛更讓她落下淚來。
她嗚咽道:&ldo;疼……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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縹緲月,西風橫搖鸞鳳影(三)
更新時間:2013-7-10 0:40:15 本章字數:3350
事實證明,前奏的這點疼痛,在之後簡直可以忽略不計。鴀璨璩曉
她的大郎真的像成了一頭狼,噴薄待出的像困在籠子裡的野獸,在嘗到些微甜頭後彷彿一切都遠了,包括身下這少女的哭泣和疼痛,芳香和甜蜜。
他握住她柔韌纖細的小蠻腰,狠狠向自己身邊一拖,而他的身體亦同時向前用力送去。
木槿只覺似有一柄鋒銳寶劍,生生地將自己貫穿,疼得慘叫一聲,渾身汗毛都似豎了起來,眼前一陣昏黑……
無助伸出的手在空中抓了抓,然後從他的脖頸劃過,在疼痛裡猛然揪緊掛於他前胸的九龍玉牌,竟生生地扯斷了瓔珞,痛苦地緊緊捏在手中珥。
許思顏也顧不得脖頸被扯得疼痛,將疼得哆嗦的少女狠狠壓於身下,沒根埋入,最緊緻地與她楔合於一處,滿足地舒了口氣,迅速開始動作。
要的就是這最狂野的極致快活,將遊走於周身的烈焰以最原始的方式發洩到眼前女子身上。
連這女子是誰也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野獸終於放出,天地變得寬闊而簡單爺。
所有的寬容、憐惜、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