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最起碼的人性都已在淹沒於這純屬獸。性的裡。
他全神貫注地享受著這種快活,並因這具身體的緊窒讓他不那麼自如而煩躁。
抓過小巧幼白的雙足,他將她修長如玉的雙腿開啟到最大,讓她以最恥辱最不堪的姿態呈送於他跟前,接受他近乎凌虐的歡愛。
木槿只覺那炙熱的鐵棍一下一下搗入了自己的身體,搗碎了自己的五臟六腑,撕裂的疼痛夾雜著說不出的難受讓她一陣陣地反胃,想要努力吸一口氣都不容易。
她連羞臊都顧不得,努力地收縮著身子試圖逃開些,至少讓自己的痛苦減輕些,卻只讓眼前這個平時雍容清俊的男子越發像頭禽獸,老鷹撲小雞般將她擒於身下,肆意衝撞。
每一次都撞到他所能及的最深處。
每一次都能逼得她呻吟哭泣落淚。
每一次他都能在她的輾轉悲啼裡舒適嘆氣。
殷紅的鮮血慢慢自她潔白的腿上蜿蜒掛下。若非她自幼習武,身體柔韌遠非常人可比,早已在這種摧殘裡痛死過去。
什麼雲雨之樂,什麼魚水之歡,原來都是騙人的。
女人的第一次,就是用來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嗎?‐‐又或者,可能被折騰得就此死去?
她模糊地想著,痛得開始麻木,幾次似要昏厥,連氣息都漸漸微弱。
瞧著許思顏依然迷亂的眼神,她伸出她冰冷發抖的五指,輕捏住他如鐵臂腕,低低哀求道:&ldo;思顏,輕一點好不好?求你,輕一點……&rdo;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清淡的樂聲。
似有人正隨手摘了片樹葉,用那樹葉輕輕地吹起了曲子。
很簡單的曲子,像童年的歌謠,在月光灑滿窗欞的夜晚,由誰在耳邊低低吟唱。
閒閒淡淡,悠悠揚揚,溫煦得彷彿看得到杏花天影,看得到華衣少年柔軟的笑容。
木槿本已呆滯的眸中忽然像落入了滿天的繁星,閃過近乎璀璨的狂喜,卻又很快黯淡下去。
她看向依然在自己身上肆虐著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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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霜終於打到了水,快步往隱見光亮的木屋走去。
聽到木槿慘叫,她不覺大驚,向前快走幾步,便聽到了屋內異樣的動靜。
往日或木訥裝傻、或凌銳逼人的太子妃,如天底下所有的女子一般,正哀哀無助地呻吟、哭泣、哀求。
她呆呆站在門口,手上忽然間便無力,瓦罐跌落於地,悶悶的一聲響,居然沒碎。
而悶響顯然不能阻止屋中正發生的好事。
更可能,歡好中的那一對,正沉浸在他們的世界裡,根本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當然更不會想到她。
踩著月光穿過樹林傾聽著山泉流向,辛辛苦苦取來水,原來只是場笑話。
‐‐成親三年尚未圓房,蕭木槿必定不會如表面那般輕鬆。她必是早已發現太子不妥,刻意將她遣開,才好和許思顏行事。
她尚是處子,難免受些疼痛,可也沒必要哭得如此淒楚吧?
可見她平時在人前顯出的那一面或木訥或鋒銳的模樣,都是假的,假的!
她只是想藉機引起太子的注意罷了。待太子有了心,再圓了房,她這太子妃地位自然便固若金湯。
以她的地位和手腕,從此其他人更難在太子身邊有一席之地了吧?
沈南霜的外衣鋪在炕上,只了穿著貼衣的中單。清冷的山風夾著初秋的寒意和霧水的濕意撲到身上,腳邊瓦罐裡的水汪出,濕了她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