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拉米蘇,一道外表絢麗的義大利甜點。其口感醇香爽利,入口就給人一股極大的衝擊感。這種甜點很特別,有的人吃起來是苦的,有的人吃起來卻是甜的,如同愛情一般。
鑑於第二天一早就要參加比賽,米豆豆提前就開始準備需要的配料。沒有朗姆酒就有用普通的果酒代替。這裡畢竟是古代,她也不打算真的就複製一個和現代一模一樣的提薩拉米蘇出來。可是沒有可可粉卻成了個大難題,畢竟提拉米蘇那股帶著香味的苦,就是靠上層的可可粉來達到的。
米豆豆嘆了口氣,難道又不行嗎?可可粉是由咖啡豆磨出來的,中國古代,哪裡有咖啡豆。
蕭冀陌看著米豆豆在廚房忙碌的樣子,深邃的眼睛微微彎起,裡面透著淡淡的暖。女人的背影纖細而溫暖,讓他有一種就這麼幸福地已經過了一生的錯覺。
他悄無聲息地走近,從身後抱住米豆豆纖細柔暖的腰。下巴埋在她的脖頸處。他好像特別喜歡這個姿勢,溫暖寬厚的胸膛,可以把自己的女人整個地收容在懷抱裡。就那麼緊緊抱著她,有種生死相依的感覺。
米豆豆撥弄麵粉的手一頓,頑皮地去摸他剛毅好看的臉。蕭冀陌稜角分明的下巴微微收著,線條一直從那裡蔓延到脖頸。他放任米豆豆在他眉毛上畫上兩道白線,垂著眉眼聲音溫柔:“怎麼了,在想什麼?”
米豆豆眨著靈動的大眼,問他:“相公,你知道有什麼食物是又苦又香的嗎?”
蕭冀陌垂下眼,墨色的眸子閃了閃:“苦丁?”
米豆豆挑眉:“苦丁?”的確是又苦又香沒錯,但是那是一種茶。可是,暫時想不到其他辦法了。若是把它磨成粉,用來代替可可粉也未嘗不可。
最苦惱的事情被解決,米豆豆開心地笑起來。蕭冀陌看著她笑眼神也跟著變暖,咬著她的耳垂問:“怎麼了,這麼開心?”
米豆豆報復似的揪了一下他的耳朵,轉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相公,你可幫了我一個大忙。”
蕭冀陌迅速地側過頭,一口含住她想要離去的嬌唇,允吸著含糊地問:“唔,那你要怎麼獎勵我。”
米豆豆眉眼彎彎,感覺放在腰上的手已經不規矩起來,正在朝上移去,眼看著就要擦槍走火。她連忙一把推開眼神越發灼熱的男人,在一邊氣喘吁吁地笑:“我明天還要去比賽,不行。”
蕭冀陌哀怨地擰眉:“嗯,又是陪著你治瘟疫又是幫著你堵住城裡的謠言的,你相公都好久沒吃肉了。”
米豆豆看他濃密好看的眉頭擰的跟老樹皮一般,抿唇輕笑,這人,離得這麼遠都感受到了他森森的怨念。可惜明天的確有事,他又這麼多天沒跟自己親熱,要是真讓他得逞,她明天的廚藝大賽不用去了先不算,只怕是連床都下不了。
蕭冀陌卻彷彿沒感到被米豆豆推開一般,他懷著一顆渴望吃肉的心,眼冒著綠光就又撲了過來。
米豆豆一個不慎被他撲倒在地,還沒來的及制止嘴巴就被堵住。她嗚嗚咽咽地哼出聲來,好不容易換了口氣,便覺得蕭冀陌正在她身上大狗一樣地蹭,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花木葉此刻正站在房頂上毫無罪惡感地偷窺。他本是想來找這個倍受稱讚的米姑娘幫他解毒的,但和人家素未謀面,他又一直覺得米豆豆是個極有心計而且十分惡毒的女人。思量了一番還是決定先打探一番虛實比較好。
眼看著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一把撲在那女人身上,花木葉猛地甩去一身的雞皮疙瘩。青天白日之下,朗朗乾坤,這二人竟這般不知羞恥地行這苟且之事。
難道不知道他還是處男嗎!這是在刺激他,這分明是在故意刺激他!憤恨地咬了咬牙,花木葉只覺得眼前的景象簡直不忍直視。作為一個二十二歲還沒有碰過女人而且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