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都沒法碰女人的可憐處男,花木葉捧著一顆千瘡百孔小心肝,顫巍巍地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誰知是不是飢渴了太久,眼前的畫面又太美,一個不慎,竟碰到了屋頂上的瓦片。
蕭冀陌原本在米豆豆體香的包圍下眼神已有些迷離,若是沒有太大的動靜,他是不會分心,也不想去分心的。可是踢到瓦片的聲音,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絕對不小。
米豆豆感到蕭冀陌眼神瞬間凌厲起來,皺著眉問:“相公,怎麼了?”
蕭冀陌用食指輕輕止住她的嬌唇,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猛地起身拿過灶臺上一個裝面的碗,手腕一個用力,就擊落了屋頂上的瓦片。
麵碗沿著屋頂上的空隙以極大的速度飛上去,剛好擊中了正準備撤離的某人的屁股。花木葉捂著多年來第一次受到如此熱情問候的“嬌臀”,“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暗道不妙,正想施展輕功離開這裡。誰知下一秒便覺得腳下一空,接著乾笑著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天空,就那麼以一個極其柔軟的姿勢,**地掉了下去。
蕭冀陌此時早已抱著米豆豆躲到了一邊。他冷眼看著從天而降的麵碗砸了下來,正中花木葉的頭頂,給他上了一身的白。
“啊呸!”花木葉猛地吐了口嘴裡的麵粉,瞪著面前的一對男女近乎咬牙切齒。他抖了抖腦袋,隨性地披散在肩上的一頭黑髮隨著他的動動作舞動起來。麵粉也雪花一般飄落在地。
米豆豆挑眉看著眼前滿是狼狽的男子,待看到他一雙冰藍色的眸子和額頭的那顆水滴狀血玉時眼中閃過詫異。這人看起來,並不是蕭夏的百姓。
還沒來得及問他,便見那邊已經憋不住似的控訴起來:“喂,你知不知道,就這麼隨便用麵碗砸別人,很沒禮貌!”
蕭冀陌眯著眼瞪他,不說話。
花木葉怒,又抖了抖身上的麵粉上前一步:“真是一幫下等人,別人問你話連理都不理,更沒禮貌!”
蕭冀陌繼續眯著眼瞪他,不說話。
花木葉冰藍色的眸子掃過那個緊繃著下巴面容剛毅俊美的男子,眼神一凜。好大的氣場,倒真是半點不輸他的父王。區區一個翰林城,怎麼會有這般卓爾不凡的人物。
米豆豆好笑地看了看蕭冀陌又偏過頭看了看花木葉,突然有種感覺。一隻狼兇狠地瞪著前方,磨著利爪蓄勢待發,而被他瞪著的,是一隻炸毛的狐狸。
眼看著兩個風格不同卻同樣俊美的男人兇狠地對視,空氣中幾乎要激起基情的火花,米豆豆連忙輕咳了一聲,上前道:“你是何人?”
花木葉冷哼一聲,冰藍色的眸子掃過米豆豆美麗的臉,壓下心中的驚訝反問:“真是沒禮貌,你難道不知道在問別人問題的時候要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
本以為這麼心機深重又惡毒狠辣的女子應該長了一張醜陋的臉。再不濟也該是那種長著一雙三角眼,滿身陰氣的人。可是眼前的女子,雙眼靈動溪水一般,面頰白皙嬌美如皎潔明月,鼻子挺直秀氣勝春曉之花,水潤的嬌唇更是等待親吻似的引人遐想。儘管不想承認,眼前的女子,即便年紀尚小沒有完全長開,卻也已是極美。
於此同時米豆豆也把眼前的陌生男子打量地更加細緻。最妙的就是那雙冰藍色的眼睛,似冷冽無情卻又帶著股邪氣。再配上眉心那一顆水滴狀的血玉,只讓人覺得亦正亦邪,難以挪開眼。
好在米豆豆日夜對著蕭冀陌,儘管面前的人比現代的男神天王還要俊上幾分,她也是免疫的。聽著花木葉一聲接著一聲的沒禮貌,米豆豆挑著眉戲謔:“公子自視高貴,一口一個禮貌,那敢問公子躲在房頂上偷聽,就有禮貌了不成?”
花木葉臉色一僵,立刻揚著下巴反駁道:“切,小爺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