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她這幅嘴臉,就是因為這樣,才讓趙福貴認清現實,認清自己到底喜歡上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於是她淡淡一笑,附和道:“的確可笑,想必那人給南風姑娘造成了很多困擾吧。”
南風靈立刻找到了共同語言是的接著道:“就是啊,你都不知道,他每天都來我樓下念那首惡心的情詩。噁心死了!”
米豆豆咬著牙嚥了口氣,朝南風靈笑了笑:“來,南風姑娘,我再敬你一杯。”
南風靈全然不知自己的酒裡早就被人下了藥。只覺得米豆豆這種卑微的賤民能給她敬酒簡直是三生有幸。
米豆豆也沒空去管她那裝逼到極致的思維,只出主意道:“那人給南風姑娘帶來了這麼多困擾,南風姑娘就不想整治整治他?我這倒是有個法子。”
南風靈本想興奮地點頭,卻看見了對面的蕭冀陌。猶豫了一會兒輕笑道:“豆豆姑娘說的哪裡話,那人雖然討厭,但到底是個身份低微卻還想追求愛情的可憐人。我天生菩薩心腸,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
此話說完米豆豆和蕭冀陌皆認真地看了看南風靈的臉,對視一眼,紛紛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歎。天啊,這女人,當真是一點沒有臉紅!
好笑地輕哼一聲,米豆豆在桌子底下拽了拽蕭冀陌的衣服。果然就聽他道:“若總是如此,給南風姑娘造成了困擾,那教訓一下也未嘗不可。”
南風靈一聽蕭冀陌這麼說,眼睛一亮,連忙點頭道:“說的有理,說的有理,不知豆豆姑娘有何妙計?”
米豆豆把玩著手上的酒杯,眯著眼冷笑:“南風姑娘不是說那趙福貴不知羞恥嗎?那我們就試試他的底線到底在哪裡。到時你就……”
南風靈眼睛一亮,連忙點頭:“好計,真是好計!”
米豆豆垂下眼瞼:“若成功了,不僅可以幫南風姑娘趕走這個給你帶來困擾的人,讓他死心,還可以讓整個蕭縣的人都知道,南風姑娘的魅力。到時整個南風家族,恐怕都會因為南風姑娘臉上有光啊!”
南風靈激動地兩手捏緊了桌子,猛地點頭。是啊,若是讓全蕭夏的人都知道有個男人每天都在痴痴地等,只求她一眼的垂憐。即便那人身份卑微,是個廢物,她也是臉上有光的。
“噗……”正想得高興,便聽見一陣尷尬的聲音。
米豆豆和蕭冀陌對視一眼,紛紛屏住呼吸,裝作沒聽見。
“噗,噗,噗……”可是南風靈的肚子卻彷彿打響了鼓,“噗噗”叫的歡快。頓時一股惡臭瀰漫在空氣中。
饒是南風靈臉皮再厚,也是待不下去了。她垂著腦袋根本不敢看蕭冀陌,咬牙切齒地說:“該死,這都什麼飯菜!我,我去趟茅房!”
“唉,南風姑娘,那我們就先走啦!”米豆豆在後面輕笑著大喊,還扇了扇嘴邊的風。
蕭冀陌看著她計謀得逞,笑得像偷到燈油的小老鼠,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尖,低聲道:“調皮。”
事實證明米豆豆要先走是無比明智的。南風靈在茅坑裡頓了足足兩個時辰,拉的腿都軟了。每次她想起身,一股劇痛就再次襲來,讓她根本不能離開茅坑半步。
一時間茅房附近惡臭熏天,飛鳥靠近而絕,蟲蟻爬過而暈。醉仙樓的客人紛紛望而卻步,寧願憋著也不上茅房了。
南風靈疼的臉色慘白,心道:“一定是這醉仙樓的東西不乾淨,可惡,害的她在蕭冀陌面前出醜,簡直該死!”
這幾日風平浪靜,沒什麼大事。米豆豆邊打著算盤,邊聽著路人的談話。
“唉,你聽說了嗎?聽說是南風家的一個夥計,這大冷的天,每天晚上都在咱們蕭夏最大的廣場上等著呢。”
“等,等誰啊?”
“天,這你都不知道,他等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