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家唯一的千金南風靈。之前也不知誰說的,說是他對那南風小姐有意,可是人家堂堂千金大小姐,怎麼可能看上他那個窮小子。是以出了個題目刁難他。說只要他在大廣場上等滿三十三個晚上,那自己就考慮考慮要不要去見他。”
“切,這話一聽就知道是糊弄人的,你別說那男的也真傻,這大冷的天,天天晚上都站在那等,還真信那南風小姐會去啊。”
“唉,誰說不是呢?都道那南風小姐飛揚跋扈,向來看不起窮人。只可惜啦,多痴情的小夥子,最後恐怕要落得個心碎的下場嘍。”
第二天,米豆豆依舊做著自己的事,蕭冀陌擰著眉對南風靈愛答不理,甚至直接下了逐客令。
“豆豆。”蕭冀陌眯著眼,滿臉不悅,“我好想殺了她。”
米豆豆“噗嗤”一笑,拉著他的手溫和道:“我也想啊。可是她除了公主病加飛揚跋扈一些,其實也沒怎麼得罪我們。就這麼隨便取人性命,恐怕不太好吧。”
蕭冀陌擰眉:“她真煩。”是啊,真煩,動不動就往藥鋪跑,害的他都不能趁機佔豆豆便宜了。
米豆豆知道他的想法,安撫地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輕笑:“我知道你討厭她,我也不喜歡。再忍一忍,咱們權當看戲了。等到福貴哥的事過去了,南風靈能被他感動固然好,雖然可能性不大。即便是沒有,咱們也就沒什麼可顧慮的了。到時她來一次我給她下一次瀉藥,拉的她不敢來為止!”
蕭冀陌想到米豆豆給她下瀉藥的那次悶笑一聲,腦袋放在她脖頸處蹭了蹭,低沉道:“豆豆,幸好我不是你的敵人。不然,真不知你會想出什麼鬼點子整我。”
米豆豆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小手把玩著他的黑髮。眼中閃過狡黠:“這個啊,我倒是沒想過,不過你倒是給我提了個醒。我得想個辦法,要是你哪天又惹我生氣了,到時不能分房睡,那我豈不是一點整治你的手段都沒有了。”
“豆豆。”蕭冀陌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竟然要“整治”他。這小丫頭,腦袋裡整天想的都是什麼?不過,她要怎麼整治他他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清楚的是。堂堂相公要拿出自己一家之主的氣勢。好好整治整治這個調皮愛鬧的小東西了。
米豆豆感受著越發不規矩的大手,兩頰漸佈滿紅暈。身體隨著他的動作開始有了最本能的反應。她難耐地輕哼一聲:“嗯,蕭冀陌。”
蕭冀陌猛地嚥了口口水,想被燒了尾巴的貓一樣,抱著她就去了內室。
他灼熱吻將身下的嬌人兒一寸寸膜拜,終於在米豆豆的一聲輕吟中徹底丟盔卸甲,與身下的摯愛徹底合二為一。
這個小房間內,男人的汗水和女人撩人的嬌吟交織在一起,勾畫出了一室暖暖的濃情。
時間一天天過去,路人都在談論著那個在廣場上痴痴等候著愛人的趙福貴,眼看著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南風靈自己沒露面就算了,也沒差人去問候一聲。這幾天氣溫陡降,晚上冷得嚇人,再加上夜風那麼一吹,鐵打的身子都能凍出病來。
米豆豆白日裡去探望趙福貴,見他感染了風寒又快有了關節炎的樣子心下一陣愧疚。該死,自己出的這是什麼主意,到底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
那南風靈也真夠狠心,別人這麼一顆心掏給你,你即便不喜歡又何苦接過來踩在地上。這麼冷的天,等了十五個晚上了,當真是一個問候也沒有。
米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