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言不置可否。
“可是他又何必和奕如生合作,既然都會暴露,幹嘛要鋌而走險。”
“他哪想得到半路殺出個奕如生,藉機試探人家的底細罷了。”無言無奈地搖搖頭,“也沒想過奕如生會直接‘投毒’吸引聖上的注意啊。”
這不是擺明著有人故意暗害朝廷命官麼,那皇帝豈會坐視不管?
要是能設計出“為國捐軀”“因公殉職”,哪怕是“慘遭劫匪,橫死他鄉”的死狀,總比莫名其妙就病死的好,前者查起來也能做到無跡可尋。
可中毒就不一樣了,是個人都會有好奇心,何況是皇帝,悄悄一聲令下,以天機閣專業的偵查素養,哪怕是掘地三尺,都能把幕後主使挖出來。
“再說,那老頭這些年做了什麼,聖上定是心中有數的,就等著他把事鬧大,當眾處刑。”
無心贊同的點點頭,“光暮峰山操練那麼多殺手的事就夠處以極刑了。”
室內。
活動了一個時辰的筋骨,赫連故池癱軟在愛人的懷裡,一點都不想動。
幹這事,舒服是有的,累也是自然的。
沈南初倒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親暱地蹭了蹭懷中人的臉頰,“再來一次。”
聞言,赫連故池唰的一下坐起身來,忙不迭道:“夠了夠了,是我不行,我不行行了吧。”
對於他的求饒,沈南初不以為意,一把拉過就要逃離的赫連故池,沉聲道:“主動求歡的時候也不見得你不行。”
來勁了是吧?
“好,既如此,這次過後,一個月之內不許碰我!”
見他一臉鄭重其事,沈南初立即示弱了下來,柔聲道:“餓了吧,下去吃飯。”
赫連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