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股輕鬆,更多的是深藏在眼底的決然!
而文遠錚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倒飛出三丈之外,砰的一聲如文一鳴般半跪在地,單手撐在地面,受傷的右手垂於體側,鮮血順著指尖如繩般傾瀉於地,半晌後,終於沒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當所有看到湯小萱輕輕的把文一鳴扶起來的時候,都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
再看文遠錚的下場,這分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與文一鳴剛才的情況何其相似。
文一鳴感到湯小萱的手掌透出一股溫潤的暖流傳進體內,緩慢的滋潤著的肌體筋脈。
此時,湯小萱冰冷的看著文遠錚,寒氣逼人的說道:“文遠錚,明陽王府還沒有資格讓你殺我圍城的人。你再動手試試,老孃捏死你只要一招!你信不信!”
霸氣!
“。。。。。。”孤城眾人深知這羅剎女的暴龍脾氣,護短是她的拿手好戲,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何況這事兒他們本就不佔理。
文遠錚緩緩的站起身,低垂著頭掩蓋著他怨毒的眼神。
只差半秒,就可以拍碎那人渣的狗頭,半秒啊!這該死的羅剎女居然在關鍵時刻冒了出來!
而此時,圍城的人終於挺起了胸膛;敬畏而崇拜的看著霸氣沖天而又冷豔無雙的湯大城主。
穆靜更是兩手扣在胸前羨慕無比,心裡不斷浮想聯翩,星星漫天,湯城主太帥了,您以後就是我的偶像!
童強受傷不重,爬起來後,站在文一鳴身旁,狠狠的瞪著文遠錚,好像恨不得將其生生撕裂一般。
孤城一眾人等現在的心情極其複雜,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尷尬無比。
湯小萱不發話,他們哪裡敢動半步,那可是和他們詹城主一個級別的高手,一巴掌能拍死一大把他們這種核心弟子;不走吧,感受著那羅剎女身上發出的森寒殺意,連背上的衣衫都溼透了,真是如坐針氈!不,是如立鋼針之巔啊!
湯小萱冷笑一聲,仿若冰寒附體般讓人畏懼,鬆開文一鳴,緩步前行,道:“文遠錚,你還別不服氣,覺得本座以大欺小;本座只是讓你體會一下剛才文一鳴的感受!今天不給本座一個說法,你們一個都別想離開!”
文遠錚毫不掩飾的將牙齒咬得嘎嘎作響,大著膽子低著頭說道:“湯城主,這事兒我承認是我不對;可這事是我們弟子之間的事!還望城主不要干涉!”
湯小萱停下腳步,雙目一寒,“本座執掌圍城二十年,早就不勝其煩;今天也想試試在雙城廣場殺人是什麼感覺,你有意見嗎?”
除了文遠錚之外,孤城所有人都齊齊的後退了一步;他們清晰的感受到了湯小萱身上的殺氣直逼而來,而她的話再明白不過,殺幾個人她最多不做城主,還真沒人能奈何得了她。
何況,如果沒有雙城的門規制度,可以說這裡每天都會發生打殺事件;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拳頭大那才是硬道理,他們完全相信湯小萱不是在開玩笑。
文遠錚此時深刻的感受到了文一鳴當初的心情,他憤恨自己平時浪費了大把的修煉時間,現在他迫切的想要提高實力;憋屈,太憋屈了。
文遠錚在湯小萱無形的威壓之下,連內息都有些混亂不絮,終於忍不住‘噔噔噔’的連退了三步。
“湯城主,不可!”
關鍵時刻,大鬍子詹太趕了過來,一晃身站在文遠錚面前,用有些責備的眼神看著這讓他頭痛不已的小師妹。
文遠錚面前的壓力一鬆,再次忍不住‘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湯小萱鳳目生寒,“詹太,你孤城的核心弟子首席跑來殺我圍城的新人,這事你怎麼說?不說清楚你也別給老孃走了!”
詹太老臉一黑,心道真是胡鬧,老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