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是你大師兄,這丫頭倒好,給老夫充起老孃來了,真是氣煞老夫了!
詹太自知惹不起這丫頭,而且自己這一方又理虧在先,回身喝道:“文遠錚,給湯城主道歉!”
文遠錚剛走出來,湯小萱冷哼道:“他文遠錚敢對本座不敬嗎?給本座道歉找錯物件了吧!”
詹太心底暗歎一聲,揮手道:“去,給文一鳴道歉!”
文遠錚站在原地緊握雙拳,給湯小萱道歉他完全能夠接受,人家身份擺在那裡。可給文一鳴道歉,今天他若是真這麼做了,他還有什麼臉面坐在首席的位置上。
愣在原地半晌,文遠錚向詹太一抱拳,“這是我們弟子之間的恩怨!望師傅明斷。”
詹太面對湯小萱本就有氣撒不出,這倒好,還來個不服從師命的,大怒道:“你們弟子之間的事?你什麼修為?他什麼修為?你要不要臉,啊?有本事就在兩年一度的雙城戰上公平的一戰,那才是男人所為!”
湯小萱撇撇嘴,陰陽怪氣的說道:“總算說了句人話,你這城主勉強合格。”
“你。。。!”詹太快暴了!
圍城眾弟子半斜著身子,強自忍住笑意,不敢噗哧出聲,詹大鬍子他們同樣惹不起。
文遠錚臉色青紅相交,道:“我聽師父的,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應戰?哼!”
湯小萱‘嘖嘖’出聲,嗤笑道:“兩年一度的雙城戰還有一年的時間,你堂堂武士三層的修為,一年之後約戰如今煉體六層的新人;詹太,你的弟子很有霸氣,值得培養!文遠錚,要不這樣,本座給你三年時間,三年後來挑戰本座,詹城主意下如何?”
詹太連同所有的孤城弟子都是臉上一紅,唯獨文遠錚臉色鐵青。
而圍城的所有弟子則是臉現嘲弄之色,一年的時間,文一鳴天賦再高也突破不到武士的修為,拿什麼去對抗文遠錚?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一鳴垂著雙臂走到了文遠錚面前,擲地有聲的說了一句。
“我應戰!”
湯小萱想要阻止,張了張嘴,卻是放棄了。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她也算是知道文一鳴那臭脾氣性格了。
寧折不彎!
文遠錚鐵青的臉稍稍鬆弛了一下,文一鳴再度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不等文遠錚開口,詹太已一口應承下來,“說!老夫替孤城應下了。”
詹太這一句話份量已是極重,直接將孤城抬了出來,也證明了他極為看重文一鳴。在他看來,文一鳴的條件應該是這一年之內孤城的人不能去找他的麻煩。故而詹太才以孤城的名義拿來做保證,這要是誰不遵守文一鳴的條件,那就相當於背叛孤城,可謂是相當重的承諾。
文一鳴向詹太點頭拱手施了一禮,轉向文遠錚,雙眼充滿了血腥的意味看著文遠錚,說了一句令全場震驚的話。
“敗者自斷右臂,以血致歉!”
全場不論是圍城還是孤城的弟子均是狠狠的哽了一下喉結,這是要分生死啊,難道圍城專出霸氣之人麼?
湯小萱與詹太對視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畢竟文一鳴今天是受害者,而且詹太剛剛才以孤城的名義答應了文一鳴的條件。
文遠錚眯虛雙眼盯著文一鳴,咬牙點頭,“很好,以血致歉!算你還有自知者明,沒有說出敗者自刎的要求,看來你還是挺惜命的,想要身殘志堅麼?我成全你!”
文一鳴冷笑一聲,“敗者自刎,血祭雙城,未嘗不可!記住你說的話!”
說罷,轉身找谷雲兩兄弟領取圍城腰牌去了。
文遠錚看著文一鳴離去的背影,心裡忽然感覺沉甸甸的。他相信一年之後他會像今天一樣,打得文一鳴毫無還手之力,像狗一樣的跪在自己面前。可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