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四姐再次回來的時候,竟也是一副嬌豔欲滴的模樣了,這會連五姐都渾身透著一股子嬌媚,寶珠就真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寶珠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大概也是知道跟成親後同!房的事兒有關,都不好意思問岑氏。
五姑娘都出嫁了,眼下榮府就剩下寶珠了,岑氏又開始忙碌著寶珠出嫁的事情。寶珠的親事最得榮家人重視,得了不少榮家女眷壓箱底的好東西,還給了不少的添妝,岑氏也給寶珠準備了二百四十臺的嫁妝,比其他兩個女兒多了六十臺,還給了壓箱底的五十萬兩的銀票,其中田產鋪子宅子更是不少,嫁妝裡面珍貴的首飾珍珠寶石什麼的足足兩大箱子,還有其他許多的稀奇玩意兒,金蓮花盆景,珊瑚什麼的,各種皮草布匹都有幾十臺了。所有的傢俱也全都是珍貴的紫檀木,紅木,金絲楠木,黃花梨製成的。
就連寶珠院裡那些養著的名貴花草岑氏到時都會讓人抬進王府算作寶珠的嫁妝。
這樣的嫁妝,連公主都只有眼紅的份兒。
最主要的是,陪嫁的丫頭除了原本伺候寶珠的還有兩個媽媽,幾個掌櫃的,都是陪嫁給寶珠,兩個媽媽伺候寶珠的,掌櫃的自然是幫著寶珠打理鋪子宅子田產什麼的。
岑氏什麼都準備妥當了,只等著七月初王府來迎親了。
岑氏忙著的時候,寶珠的日子還是簡簡單單的,早上陪著老祖宗用了早膳,回去小佛堂唸經抄寫經書,偶爾去看看幾個小侄兒侄女;多數時間都是在研讀醫術,之前的功課也早停了,現在榮家是幾個小侄兒輩的開始接受啟蒙教育了。
前頭忙著海珠成親的時候,岑氏還要她試穿嫁衣修改嫁妝,忙完的時候已經是六月中旬了,再有半月就要出嫁了。寶珠這才得閒下來,抽了個空去幾個嫂嫂那裡坐了會,最後過去了二堂嫂那邊。
過去的時候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正好出了二房的院子,那老頭寶珠也認識,經常來替榮府家眷看病的劉大夫。平日裡榮府的人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會請這劉大夫上門。
難道是二堂嫂不舒服?寶珠心裡默道。
進了院子後,立刻有丫鬟領著寶珠進了房,這小丫鬟寶珠也認識,葉姚身邊挺忠心的一個小丫鬟如意,寶珠問如意,“方才我瞧見劉大夫出去,可是二奶奶不舒服?”
如意愁苦的點了點頭,“二奶奶最近的確不舒服,睡不安穩,消瘦了,還有些心悸的毛病,就請了劉大夫來瞧瞧,說是沒什麼大礙,是二奶奶心氣鬱結所致,要二奶奶放開些。”
寶珠道,“怎麼會心鬱?前幾次瞧著二奶奶心情似乎還不錯的。”
如意恨聲道,“還不是二爺,整日來跟二奶奶吵,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兒,非要揪著二奶奶不放,每天都跟二奶奶要銀子,這半月都要了大幾百兩的銀子了,真不知要這麼多銀子作甚去了。”
這會連寶珠也不說話了,這個二堂哥的確是個混蛋,每月光從公中的賬上都要走幾百兩的銀子,還見天兒的纏著二堂嫂要銀子,要了銀子就帶那苗氏去門去了,不用說,銀子肯定是全花在那女人頭上了。
寶珠心裡冷笑了一聲,二堂哥就使勁的折騰吧,遲早把自己的命折騰進去。
如意領了寶珠進去,二奶奶這會正在床榻上休息,聽見寶珠過來,讓丫鬟攙扶著起身出來見了寶珠。
寶珠見了葉姚的時候心裡就咯噔了一聲,二堂嫂臉色很難看,消瘦了不少,臉頰都有些凹陷了,這才半月沒見面,二堂嫂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葉姚身上有些無力,讓丫鬟扶著在太師椅上坐下,才衝寶珠招了招手,“七妹快過來坐,有些日子沒瞧見你了,那胖小子這會還睡著在,我讓奶孃抱他過來。”
“二嫂,不用把小傢伙抱過來了。”寶珠擺手,“我就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