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的,你這是?”
葉姚讓如意去上了茶水過來,“請了大夫過來瞧過了,沒什麼大礙,說是心鬱所致,多休息休息就好了,也開了藥,吃了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二嫂也真是的,何必搭理二哥,他若是來了直接讓人轟走就是了。”寶珠這會也有些動怒了,“更何況他還是拿了你的銀子去跟那苗氏吃喝玩樂去了,你給他銀子作甚!”
“能不給嗎?”葉姚無奈,“之前也不肯給,他天天過來鬧,還跑去我兒那裡說我的不好,跟個孩子說這些……實在不想孩子被嚇到,若是能用銀子打發也就算了,省的嚇到了孩子。”
她有心想給榮珂一個教訓看看,哪兒想到最近這一個多月身子一直不舒服,渾身無力,總是多夢,心悸,又惦記著孩子,也實在沒精力找這男人的麻煩了。
寶珠抿嘴不語,看著二嫂的臉色實在覺得有些不妥,起身走到了葉姚旁邊,又讓丫鬟搬了個小杌子過來給她坐著,“二嫂,我替你把把脈吧。”總要自己把脈過才心安。
葉姚失笑,也不拒絕,伸手搭在了旁邊的桌上。她倒不是不相信寶珠的醫術,只不過醫術並不好學,寶珠才跟著庵裡的師太學了三年多而已,能學個皮毛怕是不錯了,到底不好打擊小姑子的積極性,只乖乖的讓她把脈。
三指扣在脈搏上,脈虛浮細弱,的確是因為心鬱,心悸這些導致的身體虛虧,並不是中毒,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寶珠收回了手,心裡沉思。
“可把出來了?”葉姚笑道,“大夫說了沒什麼大礙的,我也沒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夜裡多夢,心悸。”
寶珠道,“脈象並無大礙。”心裡忽然想到什麼,轉頭跟旁邊還有些沒回神的如意道,“如意麻煩你去我院中找妙玉拿了我的藥箱過來。”
如意看了葉姚一眼,葉姚笑道,“就依七姑娘說的去辦。”
如意轉身就出去了。
葉姚不多說什麼,既然小姑子擔心就讓她幫著看看好了。
寶珠又問了一些其他的,這些毛病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還有飲食方面。
葉姚道,“一個半月前開始的,最近有點嚴重,不過二爺每天都來我房中鬧,所以才嚴重了些。飲食和以前沒什麼區別的。”
寶珠不放心,讓丫鬟把這半月的飲食單子拿來看了一眼,的確並無大礙。想了想才跟葉姚道,“二堂嫂,我覺得你身子肯定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這樣,還有二哥以前經常半月不來你院中一趟,為何這段時間天天過來?我覺得有些不妥,待會替你驗一下血看看如何。”
葉姚有些聽懂了寶珠的話,驚訝的道,“七妹這是懷疑我中毒了?”
寶珠點頭,“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正說著,如意已經拎著藥箱過來了,寶珠接過藥箱,取了裡面的銀針,讓如意拿著去用熱水煮開,這才又繼續跟葉姚道,“你院中如今並不太平,不管如何,小心為上,且那苗氏是揚州來的,我曾聽師傅說過,因為揚州瘦馬曾經就出過這樣的事兒。”
揚州瘦馬名聞天下,因此許多大戶人家的後宅裡都以養一個瘦馬為樂。
那還是前朝的時候,天下動盪,幾個皇子爭奪皇位。
其中擁護聲最高的是大皇子,可大皇子性子殘忍,以虐殺為樂趣,雖擁護的人多,可京城裡好多官員還是不同意大皇子登基。於是大皇子從揚州買回來不少瘦馬,送到了這些官員的後宅中,哪個男人不愛美人?更何況還是這種風情萬種的瘦馬。
於是乎,不少官員都沉醉在美人香中,好些官員被吹了枕頭風,也就漸漸的開始擁護大皇子。不過還剩下一些頑固派,死活不同意,這些官員身子漸漸不舒服,診斷也只說是心鬱引起的虛虧,後來慢慢的多夢,心悸,約莫兩三個月左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