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了半天信使,在得知敵人北門只剩百餘老弱殘軍之後,他急得哎喲地叫起來,氣道:“這個陸子餘實在是才太迂腐了,這麼大的一個戰機都抓不住?空城計,空城計,那也就是演義書裡的故事,根本當不得準。所謂戰爭,就是力量個力量的較量。賊軍只剩一百,選鋒軍兩千,士氣正旺盛,全力撲城,又有什麼陰謀詭計擋得住。快快快,給陸燦下令,命他全軍出擊。”
正在這個時候,又有訊息傳來,說是岳雲已經登城了。
幾乎不給王慎回過神來的機會,其他各門也有同樣的訊息傳來,說是賊軍的部隊被大量抽調,城牆上已經亂成一團,問打不打?
“打,怎麼不打?”王慎再也坐不住了,厲聲喊道:“所有的斥候和快馬都給我派出去,命令各軍全立進攻,不用做戰前動員,也不用做任何準備,不留預備隊,所有的人馬都投入戰鬥。”
這是一場賭博,他賭贏了。
各大城門陸續到手,最後水西門也被搶佔。
各軍部隊都瘋狂地開進城去,至此,蘄春之戰終於結束了。
歡喜、激動、振奮、疑惑……千萬思緒湧上心頭,化著一陣洪亮的大笑。
放眼望去,滿城都在燃燒,煙霧中盡是士卒鎧甲的閃光。
各軍已經攪成一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軍官們也顧不得收拾,只帶著手下奮勇向前追殺。
軍報流水一樣地傳來,亂七八糟,再無法分析。
笑畢,王慎才問:“可知道孔彥舟現在何處,不殺了他,終歸是個禍害?”
一個軍官回道:“稟軍使,孔彥舟現在正在他的行轅裡負隅頑抗。放心好了,他已經被我軍團團圍住,插翅難飛了。”
“圍攻孔彥舟的是哪一路人馬,誰在指揮?”王慎問。
軍官:“稟軍使,哪一路的人馬都有,是嶽應祥將軍在指揮作戰,已經打了小半個時辰了。”
王慎:“這個岳雲是要將所有的功勞都搶到手,不給別人留下一星半點啊,怎麼還沒拿下來,孔彥舟那邊還剩多少人馬?”
“孔彥舟手下還餘一百來人,都是他手頭最精銳的牙軍。地勢實在太狹窄,岳雲將軍打得也不順利。這裡到處都是火,一時間卻啃之不動,只能逐屋逐屋爭奪。”
“這個孔彥舟倒是頑強啊!”王慎點了點頭。
眾人都笑道:“狗急跳牆而已,吃掉他也就是時間問題,軍使不用著急,應祥將軍斷不會叫你失望的。”
王慎:“好,某就在這裡等著。給岳雲帶傳令,今日一戰我記他首功。戰後,他要補多少人馬、軍械、鎧甲,隨他的意。不過,若不能取下孔彥舟的腦袋,所有功勞一筆勾銷。”
說完,他一揮手:“走,我等去孔彥舟行轅看看,某要親眼看看姓孔的和他說幾句話。”
一個軍官笑道:“軍使這是要去取孔二小姐那個大美人嗎,屬下得也想開開眼界。”
眾人都道:“正要去看看什麼叫國色天香,什麼叫沉雨落雁。”
呼延通插嘴:“對對對,咱們得抓緊趕過去了,若是去得遲了,等到應祥將軍砍下孔賊的頭顱,軍使還怎麼逼他答應這門親事。這婚姻大事得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姓孔的不點頭,軍使和孔二小姐也只能做野鴛鴦。”
他和王慎品級相同,平日裡王軍使對他也非常客氣。於是,呼延通在王慎面前說起話來也很隨意。
他竟然開起玩笑起來:“只是有一樁不好,安娘是要做道思正室的,今日又擒了孔二小姐。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不知道軍使將來有何計較?”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確實叫人頭疼啊!”
王慎氣笑道:“今日得此大捷,你們亂說話,老子也不跟你等置氣。所謂王、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