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寫小說嗎?”
“嗯。”元午點了點頭。
“那我看專欄很久都……沒寫了呢。”林城步發動了車子。
元午沒說話。
林城步也沒再出聲,他不想就這麼停止,哪怕現在這種狀態也會讓他覺得驚喜和享受,但這不是他想要的。
只是話也不敢一次就說到頭。
你快兩年沒寫小說了,哪兒還有收入?
寫小說能有多少收入能支撐你這麼長時間的消費?買船,抽50一包的煙,喝進口咖啡?除了吃的都是泡麵之外,元午別的消費全都不低。
那是你以前積蓄。
林城步現在還不敢說。
回到老碼頭的時候,太陽已經斜在了水面上,夕陽的光芒灑下來,把遠處的蘆葦蕩都映成了金色,漂亮得有些不真實。
大頭蹲在碼頭上,揹著同樣映成了金色的大葫蘆。
“怎麼沒回家。”元午走過去,鞋尖在他屁股上輕輕頂了一下。
大頭重心不穩地往前栽了一下,用手撐在了地上,回過頭很開心地喊了一嗓子:“小……叔叔!”
“小叔叔?”林城步愣了愣,“那你叫我大叔叔好不好。”
“大叔叔。”大頭馬上喊了一聲。
“你家還沒吃飯嗎?”林城步問。
“我爸我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