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問道:“是心服還是口服?”
胡恩球沒明白朱小君問的這話是個套,張口就答道:“心口都服。”
朱小君搖了搖頭:“心服就算了,口服吧,我知道哥們你的****幹得不錯。”
胡恩球這才明白了自己是上了朱小君的套。
“我草,沒看出來,你豬頭還好這一口,行吧,等哥們見到了秦老大……”
“靠!別他媽有事沒事搬秦老大出來壓我,就算當著秦老大的面,我照樣敢讓你口服……”
牛逼剛吹出來,手機便嘀嘀嘀叫了,朱小君連忙拿出手機來,低聲喝了一句:“靠,看來剛才教訓那姓金的教訓的不夠啊,這才多會,他就能開車了!”
胡恩球頓時緊張了起來:“他往哪個方向去了?咱們得抓緊跟上去啊!”
朱小君放平了座椅靠背,伸了個懶腰:“不急,咱們慢慢晃悠,等他停了車,再趕過去也不遲!”
“那他們都見完面了,我們……”
朱小君打了個哈欠,截住了胡恩球的疑慮:“就算被你抓了個現行,可沒有證據,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胡恩球一愣,接著嘆道:“是啊,沒證據,抓個現形也是白搭啊,不過,豬頭啊,那咱們給他留了足夠的時間,就能拿到證據了嗎?”
朱小君嘿嘿一笑:“你丫要是真給哥們來個口服,我就告訴你其中的奧妙,要不然,你就閉上嘴老老實實地開你的車。”
胡恩球逮著喇叭死摁了好幾下:“我讓你丫賣關子?我neng死你!”
一邊嬉鬧,一邊沿著街轉悠,朱小君時不時拿著手機瞄上一眼。
約莫一刻鐘左右,朱小君喜道:“果然被我猜中了!走吧,金鷹廣場!”
胡恩球興奮了起來,也不管是不是違章了,立馬就要在車道上玩調頭。
朱小君趕緊攔下,再一次強調這事用不著捉急。
二十分鐘後,胡恩球開著車和朱小君來到了金鷹廣場。
金鷹廣場雖然很大,但裡面適合兩個人見面談話的場合並不多,而且,那金建華捱了一頓胖揍,臉上的瘀傷不可能那麼容易地被掩蓋住,所以,想找到他在哪兒,並不是一件多難得事情。
再加上朱小君那迷人的微笑……好吧,即便那微笑不迷人,但那些服務場所的小妹子們卻特別好欺騙。
因此,不過五分鐘,朱小君便找到了金建華。
果不其然,金建華正按照朱小君的‘設計’,跟檢察院的那位闞姓副檢察長正貓在一個茶社包房中喝茶。
“等等!”朱小君一把拉住了正欲往裡闖的胡恩球:“你說你一個司機,去打攪領導談正事,好麼?”說著,朱小君拿出了一百塊,塞到了領路的那個小妹子的手裡:“謝了啊,要不是你,我們倆肯定得被領導狠削一頓。”
領路的小妹子開心地接下了錢,歡快地離去了。
朱小君拉著胡恩球,在那間包房的附近找了個空位子坐了下來。
“你急個啥呀?等他們要走了,會通知我們的。”
人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胡恩球平時的智商不比朱小君差多少,但是在這件事上,他卻像是個痴呆症患者一樣。
“他們怎麼會通知我們呢?”
朱小君聳了聳肩,拍了拍巴掌,叫來了服務生,點了壺茶。
“現在,我們還能一聲不吭的就走嗎?”
胡恩球眨巴著眼,表示不懂。
朱小君苦笑道:“你丫在這消費了,要走也得先買單啊!”
胡恩球這才明白過來,包間裡的那倆貨,若是準備拔腿走人,那勢必要先叫服務生進去結賬買單。
悠閒自得地喝了杯茶,果然看到有服務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