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過來,否則……”
王太醫聽出陳嬤嬤的威脅之意,卻不肯保證,只皺著眉答了聲“是”。
大家見了王太醫這等態度,都有些慌神,正無措間,聽外面傳到:“太子殿下。”見太子與邵頤帶著人走了進來,太子進門就問道:“陳嬤嬤,太子妃如何?”
陳嬤嬤心道你不是隻注重那個狐媚子,現在倒關心起太子妃了?心中這麼想,面上不顯,恭恭敬敬道:“老奴也不是太清楚,王太醫說是受了很重的風寒。”
“怎麼回事?”太子掉頭對王太醫道。
王太醫忙給太子見禮,吞吞吐吐道:“太子殿下,卑職……只能盡力了。”
“這麼嚴重?”葉姻昨天還好好的,一夜之間竟然……太子有些不信。
“是。”王太醫點了點頭。
“怎麼會?昨兒還好好的。”太子皺著眉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話是對著萍兒幾個說的。
萍兒慶元等人忙跪下了,道:“太子妃昨日並無大恙,誰知一夜醒來竟然……”
“太子殿下……”隋氏忽然開口道:“是不是落水的時候著了風寒,現在倒是發作了?”說著,藐了藐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邵頤。
“有可能。”太子想起葉姻落水時間很長,居然安然無事:“太醫,這人落水時間成了,有沒有可能過段時間再發作?”
王太醫正為葉姻莫名其妙的發愁,聽了這話,連連點頭道:“這倒是有可能的。”
“太子殿下……”邵頤忽然開口道:“太醫自然醫術高超,可是一人之見總是一人,我這邊還有個大夫,是常看病的,讓他也瞧瞧如何?”此言一出,大家都望著王太醫,卻見其躬身道;“世子爺說的是,太子妃看著似乎是嚴重的傷寒,卻又有些奇異之症,卑職也無法確診,還是再讓世子爺的大夫再看看為是。”
陳嬤嬤聽了這話,抬頭望著邵頤,又看了看太子,道:“太子爺……”
“就這樣。”太子望著床上面白如紙的葉姻,對陳嬤嬤道:“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陳嬤嬤咬了咬嘴唇,低下頭道:“是。”
邵頤見太子允了,低聲對思玉說了幾句,思玉快步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功夫進來一個六十多歲的男子,穿著布衣布鞋,進門先是對太子諸人見禮,聽邵頤道:“這是太子妃,性命關天,付大夫也認真看看才是。”
付大夫拱了拱手道:“老朽盡力而為。”說著,伸手切脈,面色一變,側頭忖思,又換了個手切脈,反覆幾次,站了起來。
“怎樣?”太子問道。
“太子爺,世子爺。”付大夫拱手道:“這病似乎是傷寒,只是……”
“只是什麼?”邵頤緊跟著問道。
“只是怎太子妃內息忽高忽低,不知何故?”付大夫這話是衝著邵頤說的。
“沒救了嗎?”邵頤望向了葉姻,眸光一閃。
“倒也不是,只是十分不穩定,老朽覺得十分古怪罷了。”付大夫搖頭道:“我行醫數十年,還沒見過這樣的病症呢。”
“那怎麼辦?”陳嬤嬤見這大夫說起話來還算靠譜,忙問道。
付大夫抬頭看著王太醫,王太醫十分識趣,從案几上寫了方子遞給付大夫。
付大夫撫著鬍鬚望著這方子看了半晌,點頭道:“老朽與你的想法倒是相似的,除了當歸這味或可剪去,其他都是對症之藥。”
“陳嬤嬤,你抓藥吧。”太子見兩個大夫支支吾吾也沒說出所以然來,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抓藥吃吃看,有什麼缺的儘可有……”
“太子爺。”陳嬤嬤卻沒有答應太子的話,而是道:“或許可以請聖僧……他武功高妙,似乎也懂醫術。”這話提醒了太子,太子連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