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卻忽然壓了過來,在她臉上親吻了一口,等到她反應過來想推,他自己起了身子,戀戀不捨的看了許繡憶一眼,走了。
他親了她,許繡憶只覺得那半邊臉孔就和潑了硫酸似的,難受的緊,忙起來洗臉,直洗的要褪掉一層皮,她才住手。
原被自己不喜歡的人親吻,是這樣難受的一件事情。
這樣一想,就未免有些思念安承少了,也不知道他可好。
——題外話——
麼麼噠,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啊,少更點少更點吧,原諒些把!
第七十五章 蘇蔣氏的委屈
關於錦娘綢緞莊失火的事情,蘇錦源有過交代,許繡憶自然不會再去深入,隔兩日錦娘也把定金給她退了回來,這件事,許繡憶就更不好去過問了。
接著三日,她尋了幾處繡莊,卻奇怪每一家繡莊不是缺綢緞,就是缺絲線,這件事,裡頭越來越有貓膩的感覺,好像是誰在從中作梗。
誰能從中作梗,思來想去,大約就是那蘇錦藝了,只是蘇錦藝並不知道她和錦娘繡莊的生意,他為何無端端要從中作梗。
想到蘇錦源那日說了蘇蔣氏過的不大好,她也是許久沒有會會這家人了,這日的下午,她就叫金玉準備了一些禮物,差人送了信給蘇蔣氏,約了蘇蔣氏在城南茶樓見面。
蘇蔣氏姍姍來遲,雖然臉上依舊是驕傲的表情,卻掩不住她神色的疲倦和容顏的憔悴,人也是瘦了一大圈兒。
見到許繡憶,她冷漠的問道:“找我做什麼?”
許繡憶比了一個請坐的手飾,親自給蘇蔣氏斟了茶:“二嫂何必如此劍拔弩張,只是母親記掛二嫂,她老人家身子又不便,就叫我來看看二嫂。”
蘇蔣氏聞言,表情動了動,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冷漠:“我下個月自然會去看她。”
“二嫂何不做下喝盞茶,其實二嫂你過的不好,母親早知道了,也想替你出頭,但是四弟婚禮要近了,你們又總不會去看她,她老人家就是想說二哥兩句也見不上二哥。”
“母親都知道了?”
蘇蔣氏終於上了套。
眼眶泛著紅,一臉委屈,卻倔強的一直沒讓眼淚落下來。
她大約是過的十分的不好,隱約好像還可以看到她脖子上有一個抓痕,總不可能是她家的孩子調皮給她抓的。
許繡憶起身拉了她坐下,把一盞茶推到她面前,嘆息一口:“雖說你們搬出去了,可是母親一直還是惦記著你們,前幾日有個人來我們店裡,告訴了我們你家裡頭的事情,我同母親一說,她當下就氣的說要找二哥訓一頓,就是老人家身子虛,操持四弟的婚禮又耗費了不少心神,沒走到門口就犯暈了,回去歇著了。”
許繡憶說什麼都把蘇家老太太拉上,這蘇蔣氏以前可勁的討好老太太,如今大約也以為是老太太真的對她有了感情,自然不會過多懷疑許繡憶關於她家裡的那些訊息是怎麼來的。
而且蘇蔣氏對許繡憶是心懷恨意的,許繡憶不裝著是替蘇家老太太來走這一趟的,怕是蘇蔣氏早就扭頭走人了。
好賴把人給留了下來,許繡憶見她面色這樣難過卻用力忍著不想叫自己看笑話,她只沉沉嘆息一口,拿起帕子抹了眼角:“二嫂,我知你受了不少委屈,以前在家裡,我也沒讓著你,如果當時不是我過分了,二哥也不會搬出去,在母親身邊,母親總也好給你做主。”
許繡憶這一招使的極好,那蘇蔣氏如今心裡本就因為傷痛而格外柔軟,見許繡憶感同身受一樣的替自己哭,還給自己道歉,她再也端不住對許繡憶的冷漠,心裡有太多的哭沒處說,眼淚啪啦啪啦的落了下來。
“那個殺千刀的,就算當時不是你,他也早起了分家的念頭,不分家,他怎能做得了這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