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武藝,可是遭難是防不勝防,許嵐清從未徹夜未歸過,他真的怕,怕許嵐清遭遇了不測。
他穩著心,知道自己不能先亂了,對許繡憶道:“陪著你嫂子去。”
許繡憶點點頭,進了後院。
*
山下,護國公府找許嵐清是找的要發瘋,山上,許嵐清卻只願所有人都忘記了他,忘記了武墨,好叫他兩在這千佛寺,廝守上一輩子。
他是願意拋棄一切和武墨私奔,可是他也知道武墨有太多的牽掛和放不下。
而他,冷靜之後又何嘗不是被牽絆著腳步,動彈不得。
苦情的鴛鴦,最後選擇了到千佛山上短住,武墨放他從後門進來,潛入這間禪房後,就再沒出去過。
昨兒夜裡,他已經和武墨行了周公之禮,佛門清淨之地,如此行為雖是褻瀆,但是他沒有辦法抵抗武墨的美麗和主動。
她處子之身的芬芳,引誘的他拋卻了所有的顧慮,一夜承歡,他將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如今剛用過午膳,兩人又是一番雲雨,雲收雨散,武墨躺在他的臂彎,指尖輕輕的在他胸口划著圈圈。
“我要問一件事,你可不要生氣。”
“恩。”
“我好,還是鍾雅琴好?”
許嵐清聞言,猛一把將武墨壓在了身下:“你是說什麼?”
“就是和你那個,你更喜歡我,還是喜歡鐘雅琴。”
她心裡其實澀的不行,也後悔怎不再自私一次,把鍾雅琴也給攔截了,這樣許嵐清就是她一個人的了,如今,她的身份,卻是連個妾都不如,
若非她天生的樂觀脾性,想到這些必定要紅眼圈了。
就算沒哭,她眼底也有化不開的難過。
許嵐清低頭咬她肩頭,細細啃吻。
武墨捂住了嘴巴,不敢發出難耐的輕吟。
“便是這樣的舉動,我也沒對她做過。還有這樣的,我也沒有做過。”
許嵐清說這,吻上了武墨的唇,蜻蜓點水,淺啄一下。
武墨紅了臉,還是覺得羞赧,雖然該做的都做了,她多年的夙願得償,可是見著許嵐清,就是 連個呼吸裡,都是羞澀。
聽許嵐清這樣說,她心裡甜滋滋的,卻又不信:“你騙人,你們都成了婚。”
“誰說了成親了就必定要這樣?”
他說這又親她一口,武墨咯吱一笑,滿目嬌羞:“幹嘛非要說一句做一下的。”說完,又滿懷期待的看著許嵐清,“你真的沒親過她?”
“那日你走後,我喝的酩酊大醉,鬧了酒瘋,我醒來之後才知道,我心裡頭早已經有了你,旁的女人,我是一概都不可能喜歡上了。鍾雅琴是很好,只是我不喜歡,便無論如何也舒服不了自己和她同床共枕,墨墨,我和她,什麼都沒發生過。”
武墨聞言,一副要哭了的樣子。
不知道是歡喜的,還是激動的。
許嵐清吻上她的唇:“雖然對不起她,但是我慶幸我最美好的夜晚,是給了你。”
武墨伸手,主動攀上了許嵐清的脖子:“我也是。”
“我許嵐清在此發誓,今生今世,只有你武墨一個女人,若是染指其他女子,便叫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不要,嵐清,我只要你心裡有我那就足夠了。”
武墨伸手點上了許嵐清的唇,不許他繼續往下說。
許嵐清一雙深情的眸子看著武墨,將武墨深深納入懷中,道:“我許嵐清說過的話,從來沒有作假的,我愛你,墨墨,我斷不會做出讓你傷心的事了。”
武墨喉頭微微哽咽,甜蜜之中去,卻帶著一絲苦澀。
若是她只是個尋常人家的女子,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