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怎麼幫助她的,我家奶奶是念恩的人,心懷又慈悲,她絕對不會不管你們的。”
蘇李氏點點頭:“我自己不盼什麼就盼著我們家丫頭以後能許個好人家,可是如此的家境,怎麼許個好人家,就算不接我和你大爺回去,總歸晴丫頭是蘇家孫女,也希望老太太能網開一面將她接回去。”
金玉寬慰:“我家奶奶不會看著你們受這樣委屈的,大奶奶,我得回去了,奶奶身邊就銀玉一人,我不太放心。”
“那你路上仔細,剛下了雨,有些滑。”
“恩,大奶奶甭送了,也去看看信吧。”
是這樣說,可是蘇李氏還是將金玉送到了門口。
折反身關上門,她是一刻都不耽擱,歡喜的就往屋子裡跑,一進去卻是幾分傻眼,見蘇錦業抱著信,嗚嗚的啼哭。
“這,這是怎麼了?”
她以為信上說了什麼不好的,卻被蘇錦業一把抱入懷中。
“我平生所願,平生所願啊,繡憶的恩德,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做牛做馬都會報答。”
晴丫頭過來抱住自己的父母,對有些緩不過神來蘇李氏道:“三叔母說,祖母處處針對爹爹,四叔叔又不會放過爹爹,爹爹的性子不是兩人的對手,就算三叔叔願意護佑爹爹,但是三叔叔是個孝子……”
“你個羅嗦的小丫頭,我自己和你娘說,繡憶說了,給我開一個醫館,夥計從保寧堂給我派,以後新醫館,全權交由我打理。”
聞言,蘇李氏感動的淚水縱橫,夫妻兩人相識對望,皆是淚眼婆娑,眼淚之中,既是感激,又是興奮,終於要苦盡甘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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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繡憶已是成熟想過,既然要開連鎖醫館,不如現在就把計劃提前。
她毋庸置疑是保寧堂的董事長,保有絕對權利,當家的鑰匙,以蘇老太太目前的態度,休想她交給蘇錦源。
原來的保寧堂,總經理就是蘇錦源 ,副經理就是蘇錦鬱,正如蘇家老太太所願。
而第一家分號,她決定交給蘇錦業和蘇李氏全權負責,夥計都從保寧堂出,她養兵千日用在一時,語氣讓自己的一手培養出來的夥計在蘇錦鬱整個草包手裡受氣,不如調撥去幫襯蘇錦業,原先大家都在一起共事,這些人對蘇錦業也頗為信服和尊重,正好給蘇錦業一些優越感。
連鎖醫館的計劃提前,全因為蘇家老太太的欺人太甚,許繡憶心底清楚,以蘇家老太太的性子,就算她說的動蘇錦源把大房重新召回蘇家大院,把蘇錦業重新弄回去保寧堂,有蘇錦鬱壓著,蘇錦業註定悲催。
許繡憶信得過自己的夥計,也信得過蘇錦業以及蘇李氏,這雙夫妻雖然性子都弱,但是蘇錦業為人真誠,蘇李氏又能得孃家幫襯,等到哪日若是分號做的比原來的保寧堂還好,那就是生生抽死蘇家老太太的嘴巴。
她這是給蘇錦業一個揚眉吐氣的機會,也想給蘇家老太太一個警告,警告蘇家老太太不要以為自己能夠一手遮天。
對於蘇錦業夫妻,住在那個大宅院裡處處被打壓,地位連蘇老太太身邊一個大丫鬟都及不上,還不如住在外頭,一心拼事業來的舒坦。
她打定了主意,只等蘇錦源回來和他商量,不過就算蘇錦源不同意,她打定主意的事情誰也別想改變,別忘記了蘇家當家的,還是她許繡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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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保安堂內廳,看著眼前一枚精緻的髮簪,安承少有幾分慌神。
夥計進來喊他,說是外頭有一個叫做秦煙的姑娘求見。
安承少將髮簪收起,臉色極為冷漠:“不見。”
之前為躲避秦煙,他親自押車送貨去關外,回來之後尉淑芬就來報告說許繡憶去找過他的事情,從尉淑芬還原的兩人對話,安承少就知道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