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喜歡我同你親你我想辦法保持距離,我就是個木偶人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說還要我怎麼做。”
許繡憶叫他推的往後一個趔趄,好在後面就是牆,靠在牆上,她說不出話來,唯獨能說的似乎還是隻有對不起。
蘇錦源死死的痛苦萬分的看著緘默不語的她,赫然冷笑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把你休了,好還你自由之身,好,你想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許繡憶你永遠都不知道我他媽的有多愛你,我寫,我寫。”
“錦源。”他當真是喝的極醉,許繡憶上去抱他手臂,他卻一把將許繡憶推開,許繡憶跌坐在地上,疼的起不來身。
他已走到書桌邊上,提起筆,龍飛鳳舞幾筆,然後拿出他的蓋印,蓋下了印章,還蓋了手印,拿著那張休書走到許繡憶面前,他滿目苦澀,身子踉蹌不穩:“給你,休書,只要你不離開,我什麼都可以滿足你,只要你不離開我。”
手裡休書飄飄然落下,隨後倒地的還有他高大的身影,他醉死了過去。
許繡憶看著那封休書,百感交集,用力撐著身子起來,尾椎骨疼的厲害,她卻依舊還是吃力的將蘇錦源扛到了床上,回神撿起那張休書,白紙黑字,赫然寫著休妻字樣,那字跡都在顫抖,明顯的是醉的連筆都握不穩。
許繡憶走到燭火前,原本想將休書燒掉,蘇錦源喝醉了,他大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是有那麼一瞬,她卻收回了手,看向床榻上的蘇錦源,沉默良久,終將那張紙對摺疊好,開啟妝鏡,塞到了最下面的暗層裡。
“與其讓你做被背叛的人受千人所指萬人嘲諷,不如讓我做那個被拋棄的人。謝謝你的這封休書,至少我離開的時候,也可以不這麼滿懷快愧疚,我會讓天下都知道,不是我不愛你了,而是你不要我了。”
沉睡中的蘇錦源,翻了個身沒什麼反應,許繡憶給他蓋上被子,將那被他壓在身下的喜服扯出,掛在衣架上,徑自走到視窗,看著外頭一輪清冷明月,她的神色,始終都是無法釋懷的愧疚和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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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蘇錦源醒來,果真是忘記了昨兒夜裡發生的事情,許繡憶早早起來了,不應該說她一夜未睡,三更天的時候新娘子起床梳妝,她也過去幫忙,唐夢果然沒睡好,眼睛浮腫的厲害,索性腳消腫了,走路的時候不至於一瘸一拐。
新娘子是從蘇家嫁進蘇家,但是很多規矩上的事情卻依舊是要做的,納妾不及娶妻繁瑣,嗩吶吹起來,鑼鼓敲起來,唐夢從後滿抬了花轎出去,風風光光的饒了京城小半圈兒,從蘇家正門進去,因著是納妾,沒有拜堂的說法,便只是給蘇家老太太敬了茶,然後直接送進了洞房。
蘇家老太太是許久沒有在人前路面了,氣色不錯,唯獨就是看上去清瘦了許多,因為吃齋所有這一日蘇家老太太的飯菜是另吩咐了做的,她坐在人堆裡,喝著茶聽著眾人的恭喜,笑容燦爛,明眼人都笑得出來蘇家老太太大約是十分喜歡這個三姨奶奶的。
7號已更,8號佔著
同蘇李氏大嫂一旁清淨之處小座,蘇李氏手裡拿著廚房備在酒席上用的水晶糕,塞了一塊到許繡憶手裡。
“忙了一天,你也餓壞了吧沒,趕緊吃點兒東西填補填補。”
“謝謝大嫂。”
接過糕點,蘇李氏感慨道:“讓你大哥納妾結果沒有納成,倒是錦源,我聽說是你撮合的,為什麼?”
蘇李氏可沒忘記當日她要給蘇錦業納妾時候許繡憶的態度。
許繡憶只是淡淡一笑:“唐夢甚是喜歡錦源,錦源也先想有個人和我分擔家裡的事。”
“哎,你身子重,家裡的事情確實也夠你累的,對了安承少是不是要將保安堂賣給我們蘇家?”
之前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