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添秀看了一眼嶽七。又忍不住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揹著自己的包包說:“走吧,我和你一起過去。”
車還沒有停穩,嶽七和李添秀遠遠的就看到了站在小區門口的孫大名,他身邊還有張旭雷。
燕羞花以為嶽七接到孫大名地電話還在**的樣子,還是以為一開始韓奉歡的電話而有點分神。可是她不知道。他之所以有點**,那是因為他聽到一直極其豪爽的孫大名在電話裡好像有點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味道。這讓嶽七覺得今天好像和平時有太多的不同。
“演唱會先完事了嗎?你們怎麼不看完再出來?”走到兩個人面前地時候,李添秀也有點奇怪了,因為她也覺得胖子兩個人好像有點和平時不一樣,但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孫大名和張旭雷互相看了一眼之後,胖子這才像下了決心似的。也沒有回答郭細細的話,只是看著嶽七說:“我們剛聽到個事,我們兩個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
“到底是什麼事?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說啊?這樣婆婆媽媽的。”孫大名的語氣和凝重的神色讓李添秀有點不耐煩了。
“胖子有個遠親的小表妹就在明珠市第一醫院工作。那個小表妹也很喜歡燕羞花的歌曲,本來說今天也會來演唱會現場的,而且還和胖子哥說好了要我們接待,要去哪裡哪裡玩。可是今天她又給胖子哥打了電話,說她不來了。胖子哥於是就問她為什麼不來。她就說她們醫院發現了一例國內外都很少見的病例,**性自身免疫型溶血性白血病。正召集了省內的很多專家會診。她要跟著她們主任學習……”
張旭雷絮絮叨叨的說著。完全不像他平時嚴謹的風格,而且說地似乎完全也是不著邊的話。可是嶽七和李添秀兩個人聽著聽著臉都有點白了。
看到兩個人的臉色後,張旭雷也有點遲疑了,但是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下去:“胖子哥的那個小表妹說,那個患者的老媽還真是好看,她說她看到那個患者的老媽拿著化驗單來找過他們主任了。還問過有沒有可能是化驗失誤。還有她說那個患者的名字也真好聽,叫……”
“不要說了!”張旭雷說到這裡,李添秀突然就忍不住一下子叫了起來,打斷了他地話。嶽七渾身也都忍不住有點發抖了,可是他還是死命的盯著張旭雷說:“她的名字叫什麼?”
“燕羞花。”
“怎麼可能!”
這一刻嶽七和李添秀都有點聽天方夜譚的感覺。怎麼可能,燕羞花一個那麼好的姑娘。就算李添秀內心裡因為各種原因都覺得她挺扎眼的,但是卻也不知不覺的覺得她是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兒,像她這樣的女孩兒怎麼可能會這樣。可是孫大名張旭雷是絕對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
一想到燕羞花那巧笑嫣然的容顏和她明眸皓齒的樣子,李添秀就實在是受不了了。突然之間,她忍不住就歇斯底里的看著孫大名叫了起來,“那個什麼狗屁**性自身免疫型溶血性白血病是到底會怎麼樣?”
“是白血病中很少年的一種,導致再生性貧血,免疫系統失調,最主要的是併發症會比較多……”孫大名看著李添秀說,對醫學他本來是一竅不通的,能這麼說,他顯然也已經問了那個小表妹不少。
“這個病。會死麼?”這個時候嶽七突然問出了這一句話。
這句話讓其餘的人全部都說不出話了,而一看到嶽七臉色白得跟紙一樣,李添秀就忍不住馬上牽住了張朋的手。不停的說著:“笨蛋你放心,燕羞花不會有事的,像她那樣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會有事呢。”說著李添秀的眼圈就紅了。
“國內外都沒有什麼有效的治療手段。”孫大名深吸了一口氣,還是看著張朋說了出來:“小表妹說,短的就一兩個月,長的也不到一年。”
雖然以前對燕羞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