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不怎麼好,但那是以前。現在嶽七一下子就感覺自己地身體都軟了,掏出手機想給韓奉歡打電話再確定一下。可是掏出手機的時候,他卻連按鍵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顧行人詫異的眼光,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小區門口的臺階上。
在一輛停靠在街道邊的寶馬車裡。一向矜持而高傲的張慧儀突然之間就泣不成聲了。雖然這個地方是屬於禁停地地帶,可是她卻什麼都不顧了。
張慧儀的老爸就是因為白血病而去世的,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也會檢查出這樣的病。這個時候她只希望檢查出來的是自己。而不是那個聰明美麗活潑的女兒。
可是這一切的結果有辦法可以改變麼?
自己要怎麼來面對?
就在這個時候,張慧儀地手機響了。
她不想去拿她的手機,也不想去接任何的電話,整個天空在她的眼前都已經是灰色的了,可是那個手機卻似乎永遠都不會停似地,一個接一個的繼續的響著。張慧儀忍不住就想把自己的手機拿起來丟掉,可是看到手機上的電話號碼。她卻還是頓住。
因為上面顯示的是嶽七的電話號碼。
他也知道了嗎?因為某種原因,她和女兒要了嶽七的手機號,她看得出,這個嶽七可能是燕羞花心裡最重要地人之一,她是那麼地喜歡和他在一起。自己甚至第一時間也想到了他,希望他出現在燕羞花的身邊。至於嶽七是怎麼知道她手機號的,張慧儀現在也沒心去考慮那個了,現在,看著不停振動的手機,張慧儀又怎麼能忍心不接這個電話?
“燕羞花……她是不是得了白……”而只是一聽到電話中傳來地這句話,張慧儀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捂著嘴無聲的哭泣了。
就在張慧儀對著話筒哭泣的時候,在明珠市第一醫院裡面,一個年老的醫生拿著兩份病歷卡和一份各項指標都正常的驗血報告。目瞪口呆的問站在他面前的年輕的醫生,“居然真有兩個名字一模一樣的人?”
年輕醫生苦著臉點了點頭,“是啊,這個名字都這麼少見,還有兩個一樣的。現在怎麼辦?”
“想辦法聯絡啊!”年老的醫生拍著桌子說,“早跟你們說過做事要細緻了,你說領錯了化驗單的該多揪心?”
“可是沒有電話和聯絡方式,因為只是常規檢查,所有連地址都沒有留。”
“你們啊,再想辦法去查!不然就只能等著別人再找上門了。到時候你再解釋解釋,準備好捱罵吧。市裡的幾個專家應該快到了吧,你出去準備準備會場,準備會診了……再給m國哈佛的醫院打電話,透過影片一起會診。”
因為自從準備這場演唱會沒日沒夜的排練,燕羞花已經很久都都沒休息好了,再加上在體育館內受驚過度,所以在她演唱完後會後臺的時候,走著走著就暈了過去。
這讓因為她演唱會而趕到明珠市陪伴女兒的張慧儀很是緊張,等燕羞花醒來之後,她不顧女兒說沒事就帶著她來到了明珠市第一醫院做檢查。因為燕羞花的姥爺就是白血病去世的,有遺傳病史,所以一看到那張化驗單,再加上主任專家說化驗單絕不可能有錯,張慧儀已經失去了方寸。可是她卻沒有想到,這個醫院昨天還正好轉進來一個叫燕羞花的患者。
所以世界上有些事是往往會產生不經意的誤會,有些相愛的人,會因為一些小小的誤會而分開,有些人,卻又會為小小的誤會而走到一起。
聽到張慧儀無聲的抽泣的聲音,掛了電話之後的嶽七整個人都虛了。坐在酒店門口的臺階上,嶽七問孫大名有沒有煙。孫大名搖了搖頭說我去買。
雖然不明白嶽七和那個燕羞花之間有什麼關係,但他和張旭雷兩個人都隱隱的覺出了什麼。孫大名還沒來得及說七哥你要堅強一點,就看見嶽七就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