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們姐妹再聚就要等一個月了,到時候人多事多還不一定有功夫說體己話。遙想我們都在府裡的時候,姐妹們每日一處說笑,偶爾起個詩社倒也瀟灑。可惜,那種日子再沒有了,真是懷念啊!”
若溪只把不辦洗三聽了進去,看那嬰兒孱弱的模樣還真是沒辦法洗三。若是再折騰一番,估計小命就難保了。看樣子大奶奶也心知肚明,什麼撞白虎星不過是個說辭罷了。
第一百二十九
若溪在韓府一直待到用罷午飯,還不等喝完一盞茶,就聽見外面有小丫頭回稟,說是林宜宣來接她了。
“妹夫就這般的黏著你?”若婷聽罷打趣的說著,“這才出來半日便急火火來接人,難不成怕自個兒媳婦不回去了?”
若溪聽了臉色微紅,回道:“二爺去鋪子打這裡路過,剛好把我捎回去罷了。”
老太太已經吩咐人把林宜宣請了進來,這屋子裡除了大姨姐就是新嫂子,倒也不需要回避。
不一會兒,就見他打外面進來,一身月白色的長袍,一塊碧綠的玉牌掛在腰間。玉佩轉圈是用黑金絲線打得梅花絡子,看起來典雅大氣,不過手工稍微差了些。
他先見過老太太,隨後朝著幾個人稍微點點頭,眼睛便始終徘徊在若溪身上了。
旁邊的若婷見了心裡彆扭,這個九妹夫長相自不用說,英俊中帶著沉穩,還有一種特別的魅力。縱然是在千萬人之中,似乎總是能跳脫出來抓住人的眼球。偏生他又是定伯侯的公子,打理府上的產業對若溪又寵愛。這好事怎麼都讓她碰見?若婷想到了自己那個長相平平,還總往姨娘房裡鑽的夫君,嫉妒再次襲上心頭!
這裡畢竟是內院,宜宣不易多留,只簡單的請安便說道:“我還要去鋪子裡,就順便帶若溪回去,等有機會再來給老太太請安。”說罷起身告辭。
老太太也不多留,若溪便跟著他出府去了。
“你怎會來?”上了馬車若溪笑著問道。
他握住若溪的手笑著回道:“中午回府吃飯,聽見你回了孃家便有些惦記。上次在劉府的事情讓我心有餘悸,剛剛見了你那位七姐姐的眼神,就知道又是一個不善的茬。”
“我在孃家過了十三年,難不成是活在狼群裡了?”若溪聞言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在你看來我孃家姐妹都是心懷不軌,都在惦記我的好處。可我有什麼好處能給她們?雖說公公是定伯侯,可即便是你都不問朝事,更何況我一個小小的婦道人家?她們的如意算盤打的也太不靠譜!”
“你總拿自己不當一回事,這侯府二奶奶的名號在外面好使呢!”宜宣聽了輕哼了一聲回著,“有一件事我今個才知道,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若溪聽見他這話裡有事,忙追問起來。
原來這韓府三姑娘若妍,嫁給了禮部員外郎之子何守正。這何守正讀書讀了個半吊子,便仗著父親捐了個有名無實的小官混日子,整日的跟一群狐朋狗友喝酒賭錢。
那日喝了些酒在賭坊輸了銀子,跟賭坊裡的夥計爭執起來一衝動便砸了人家的場子。能到京都地面開賭坊,背後豈能沒有勢力?賭坊背後的大老闆是當今正一品大員殿閣大學士夫人的堂弟,聽說此事當時就惱了,意欲告他一個打人鬧事、毀壞財物。
何大人忙走門路出銀子想要擺平,可人家哪裡理會他的情面?無奈之下只好抬出定伯侯的名號,說兩家是實在親戚,對方的態度才稍好些沒有立即派官差拿人。何大人知道這事還沒徹底解決完,便硬著頭皮求到侯府頭上。遞了拜帖被侯爺拒了,今個早上竟找到鋪子裡見林宜宣。
他覺得此事無關朝政,少不得看在若溪的面子應承下來。剛好他跟殿閣大學士家的公子是朋友,打爛的東西照價賠償,想解決這件事還不算難!
“看來他們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