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了你會答應。”若溪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心裡不舒坦起來,“出了這樣的事情三姐姐也不先知會一聲,先是冒失的報出侯府的名號,又唐突的找上門來。每日想要拜見老爺的人不少,不知道什麼事自然要婉拒,他們倒想到找上你了。我知道你應承下來完全是為了全我的面子,可應承下這一件,我就怕還有第二件,第三件……”
“那何大人能做到從五品也不是白痴,自然明白這事辦得不漂亮。我話裡下不為例的意思他聽得出來,不會再有下次!但凡為人父母一碰到子女的事就會慌亂,那邊嚷著告官府拿人,他是實在急了。”宜宣朝著她笑了,“你放心不是什麼難事,剛剛我派人給鄭顥送了個信,他毫不猶豫便答應了。不過卻被他敲了一頓飯,今個晚上我就不回去吃了,你別等我。”
若溪聞言點頭答應著,囑咐他別喝太多酒早些回來。到了侯府側門,若溪下車進去先到瀲灩閣見侯夫人不提。
單說林宜宣去了鋪子裡忙活,傍晚時候去了聚英樓,他在那裡訂了一桌上好的席面招待鄭顥。
他剛到不久就見鄭顥來了,身邊還跟著南寧候世子侯靜康。三人一直就是兄弟相稱,有空的時候便聚聚。
“自從兩位兄長成了親,就把小弟忘到脖子後面了。”鄭顥年紀略小,成親三年有個兒子兩歲了。
他的性子比較活潑開朗些,一直是三人中話最多的那個人。說道性格,他們三個還真不像是朋友,林宜宣沉悶冷酷時常板著臉;侯靜康邪魅中帶著股陰鷙的味道,說話行事不訓常理,在外面的風評略差。可偏生三個人就湊在一起,之間的感情外人難以明白。
“你說得是大哥,我可不是見色忘友之人。女人嘛,娶進門就是為了生兒育女打理內院,就得讓她們知道自己的本分!”侯靜康端著酒杯靠在椅子裡不屑地說著。
鄭顥聽了覷著他笑起來,“怎麼?二嫂子不合二哥的心意?二嫂子出身將門,聽說身手不錯呢。”說罷笑得越發放肆起來。
“提那個女人做什麼?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他的臉色陰鬱起來,瞥了宜宣一眼,“倒是大嫂溫柔可人,把林大哥哄得團團轉。為了討好大嫂,竟然連何家的破事都插手管了。”說罷仰頭喝光杯子裡的酒,言語間似乎有些惱意。
宜宣盯著他看了片刻,冷冷的說道:“咱們兄弟向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說話行事很少有規矩,可只要觸及到大嫂就除外!她不是你能想、能碰的人,少動別的心思,別說連兄弟都難做!”
他還是破天荒第一次見到宜宣這般鄭重其事的跟自己說話,語氣還是這樣的決然。說心裡話,最初的他是被若溪的清高吸引。後來更是發現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顆勇敢、睿智、不容踐踏的心。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那般跟他對持、叫囂,竟然還讓他最終服輸。若溪對於他來說是不一樣的,新鮮的,所以才想著要擁有、征服。
可偏生若溪嫁給了他的林大哥,生生斷了他的念頭。朋友妻不可欺,何況是他折服敬重的大哥?這侯靜康打小就是個被母親寵壞的孩子,當初在宮裡進學是有名的淘氣包。整個上書房陪讀的世家公子都被他戲弄過,見了他都保持距離。
他也設計過宜宣幾次,可都反被整到,而且比他整別人還要慘。幾次下來他便不敢再動宜宣,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後來他十足掉進御花園的湖裡,是宜宣涉險把他救了上來,打那以後他對宜宣就又怕又敬了。
雖然侯靜康心裡不再打若溪的主意,可到底是意難平!他家裡那個賈思語性子潑辣霸道,凡事都要要上幾分強,兩個人都是被寵壞的孩子怎麼能不爭執?他聽說宜宣和若溪琴瑟和諧,心裡有堵了幾分氣。若不是他母親不願意讓若溪進門,他何必娶個讓自己鬧心厭煩的媳婦?
若溪只有在受到攻擊時才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