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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盡,“哦,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哪。”

胡翠花想起來了,她的記憶中的不知道哪根神經撥動了,西門大官人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哦,想起來了,那是在前年,西門家藥鋪的一個老夥計,被幾個爺們躥搗去喝酒,也不知是不是預先人家下的套,幾杯貓尿下肚後,竟把幾種名貴搶手藥材的進貨底價和渠道透給了同行。

那次西門也是這麼問的。

後來那老夥計就不見蹤跡了,據說是回老家了。

胡翠花的牙齒開始打顫了,她皮笑肉不笑的挪著碎步移向西門,“大官人,您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以後保證好好做人,不再挑撥是非,不再讓您煩,不……”

“哈哈哈哈,瞧你嚇得,你這麼盡心服侍我,濃情蜜意,愛你還愛不完,疼你也疼不夠。”

西門站了起來,撲到胡翠花面前,他薄而潤澤的嘴唇貼上了胡翠花的大嘴,深情蠕動著,粘膩而柔軟。

駕馭女人,西門家族有著極其悠久的歷史。

胡翠花更是個無腦的蠢物。

一碰到西門那緊實健美的胸脯,再被那有力的雙臂牢牢圈住,耳邊是催人情動的急促呼吸……

胡翠花的杏花眼中,早已經春水氾濫,身子也酥麻了,西門只一勾手她便丟了心肝魂竅,才一個擁吻就似夢如醉,她的大嘴中發出了低低的沉吟。

西門忽然停住了熱吻,將身上披的長袍一揮手,瀟灑的往床上丟去。

西門大官人的寢室,又和剛才一般黑漆漆了。

龍窩鳳榻捲雲天,赤肌雪膚顛倒間。

君羞莫見。

*****

是夜,田大嬸子家後院,老槐樹下,董憶秋和老爹蹲著乘涼,他手裡一把大蒲扇給爹扇著,“爹,您別老唉聲嘆氣的,豔兒挺好的,都三年了吧,不對,婷婷都三歲了,都四年了,我這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了。您老喊狼來了,您就放心吧,狼來不了。”

董渙然冷笑著,眉毛鬍子一擰,“小秋子,你今年多大了,都四十有二了吧,虧你還是跑江湖的,不嫌臊的晃。米白吃了,身上光長肥膘;路白走了,腳下光長腳墊,就是不長腦子。讓爹說你什麼才好,唉。”

下午,小婷婷跐溜偷跑到爺爺身邊,把中午有個陌生叔叔和娘拉小手的事情學了遍。

這孩子從小就鬼機靈,她知道:娘和爹是一頭的,自己和爺爺是一頭的。

董渙然一聽,老臉一抽,頭皮直髮麻,他怕傷著寶貝孫女,哄著笑說,“婷婷,爺爺的乖孫女,握手是,是禮貌,小孩子,不懂,別亂說了。”

老頭把孫女哄得似懂非懂的,自己在一邊偷眼觀察馬豔兒的行為做派。你別說,的確與以往有些不同,說不出的一種什麼勁頭。

感覺很不樂觀。

他左思右想,想把這事委婉的告訴兒子,一家人不然收拾行李,再換個地方過活就是了。

兒媳婦馬豔兒再不濟,也給自己董家留下了香火,雖然是個女孩,也畢竟是血脈骨肉。

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

要是真有那個苗頭,掐了就是了。

何必讓星星之火燎了原。

老頭這不是編排了半天,旁敲側擊的和兒子聊聊吧,誰知董憶秋人直率又沒有心機,全然不當回事。

“唉”董渙然嘆了口氣,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說了,只有多留些心眼,日後見機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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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田大嬸子後院,裡屋套間裡,馬豔兒早早****歇息了,已經二十四歲的年紀,不小了。為了保持永遠的青春美麗,她堅持睡好每****美容覺。

她知道:女人絕不能讓歲月在臉上留下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