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柔看著米洛心裡卻更擔心自己的心上人,米洛左手雖然已經止住血可傷口無法及時包紮,會潰爛,九月的天還是那麼熱對於傷口更是一種折磨,他既然不擔心自己。
正在這時下游遠遠地出現了他們等的那艘客船,雪柔看了看米洛說道“米洛,咱們不能呆在這,去浦江城大概三天的路程,我保證這幾天用元氣護住你們的氣血,雖然不能調養傷勢,但不至於惡化,等到了西南王的地區,我們就立馬找醫生。”
米洛聽罷恩了一聲,對於現在來說也只能這麼做,停在這,他們的身份誰都跑不了,雪柔到可以一走了之可米洛在雪柔又怎捨得。
三人只有雪柔的身上乾淨些,倆人都都渾身都印滿了血流過的血漬,娜菲還是昏迷不醒,雪柔抱著娜菲,米洛看了看雪柔笑了笑表示自己的身體無關緊要。
其實米洛一隻在撐著,米洛疼的只流汗可是不想再讓雪柔過分擔心,只能表現出無事的樣子,米洛憋著嘴暗咬著牙三人就這樣慢慢的上了船。
船老闆看了一眼上來的三人,嚇了一跳,此時馬上入夜,船上已無他人,船老闆看著滿身血漬的倆人,剛想開口趕下船,米洛隨手扔出一代錢幣,這些錢足夠他開上十幾天的船錢,老闆嘿嘿一笑就請三人進船休息,還說晚上會親自給客官們做些這江裡的鱸魚。
米洛笑了笑,心裡想錢到那裡都能通神,這樓蘭國也不例外。
三人總算安頓了下來,米洛坐在船屋的椅子上,整個船屋就一張床一張桌子,四個椅子,米洛讓雪柔先安頓好娜菲,米洛實在是太疲勞了,人強忍著疼痛太長時間就會轉化成疲憊,米洛對雪柔說要睡會,雪柔正給娜菲用元氣護住心脈,沒回頭的嗯了一聲米洛就怕在桌子上忽忽的睡著了。
夜很深而有情人總會難眠。
米洛放心的忽忽睡著,或許他不曾發覺,當雪柔在他身邊之時他總是很安心周邊一切的環境,這種信任不是靠語言不是靠物質建立的而是生死相隨的經歷。
雪柔看著熟睡的米洛,又看了看米洛受傷的左手,很是擔心的在米洛的左肩上輕輕擦著米洛身上的灰塵,燭光很小雪柔低著頭給米洛揉了揉身子,想讓米洛放鬆下身體,僵硬的身體米洛會更疲憊,雪柔一邊輕輕揉著米洛的肩膀腰間,不時的用元氣驅趕米洛體內的潮氣,受了上又在船上很容易潮氣入身。
雪柔的頭髮不知覺的洛在了米洛的臉上,米洛被柔順的頭髮善發的香氣弄的睜開了眼睛,微咪的眼睛看著雪柔正給自己做著按摩,房間很靜,米洛突然感到有種愧疚,自己雖然受了傷可夜深的雪柔還在照顧他,如果不是雪柔他可能早就死去了,米洛輕輕地說了聲“雪柔你怎麼不睡會,你也很疲憊了。”
雪柔好似沒聽到一樣還是做著重複的動作,只是口中回著“你不也是很疲憊,硬蹭著疼痛怕我擔心嗎”
米洛笑出了聲,“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雪柔抬起了秀髮揉了揉自己的雙手,對著米洛說“好了你今天至少不會那麼疲憊。”
米洛伸展了下右手嘴沒遮攔的說了句“雪柔你這按摩可比那些技師給力多了。”
雪柔知道按摩是什麼技師是什麼問這米洛。
米洛一想怎麼回答,吞吞吐吐的說道“啊啊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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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柔也爬在桌子上慢慢睡著了,米洛說馬上就睡,可內心卻怎麼也睡不著,現在的他欠下了太多,欠雪柔的情,欠妹妹的仇,欠娜菲一命,欠御林軍兄弟們的承諾,米洛看著床位的星空,我該怎麼做,用力的使出身體習得的元氣,卻感覺不到一絲成功,米洛哭笑了一樣,難不成換了王子身份的我還是那麼一無所用,不著些事情我都要做到,我一定不留遺憾的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