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至了一夜,來到了臨江鎮,現在這裡已經是江南起義烽火最多的農民起義軍的勢力,蘭家不到倆月的時間蘭州就被起義的義軍打得丟盔棄甲,這群吃貨貪官跑的時候還不忘帶著嬌妻美妾,金銀拆包,八月之間去往大王子的渡口竟是逃亡中原的官員,大王子對這些人驅趕也不是殺也不是因為太多了,南五州已經不是那個官員堅守就能守住的。
帝國分州郡鎮縣,鎮算是大一些的小城市,碼頭上也沒多少人,戰爭年代人人都人心惶恐那敢多出來半步,米洛看到船上多上了些人,這些人有的是拖家帶口的看來是想往上游的西南地區找個安穩些的地方吧,雪柔這倆天一直少睡以來看有沒有危險二來總要照顧倆個傷者,娜菲還是昏迷不行,米洛勸雪柔注意點身體,雪柔說自己一點事沒有,武功再高人缺乏睡眠還是會疲憊,雪柔時不時的打著哈氣。
米洛看著也無力作什麼只是嘆氣。
船馬上開了,橋上緩緩走來一個白髮老翁,手裡還拎著個酒葫蘆,身背一個方盒子,不知道是做什麼的,船家大聲喊道老人家快上來船要開了,老頭撓了撓耳朵,左晃一步右搖一步的走向了船內,這時代與古時的國家一樣老者很少,醫療條件的缺乏,人們普遍的壽命都不長,大多五十六十幾歲就去了,老人是被人尊重的是智慧的象徵是慈善的代表,船上人們都微笑著對老翁點著頭,老頭也笑呵呵的對這所有人點著頭。
老頭走到一個小夥子旁邊問了一句讓小夥子莫名其妙的話,“喂小夥子這是那,”小夥子看了看笑道“船上啊老人家。”
老頭望了望左望了望右,“這是船上啊。”
船客們哈哈大笑,有人笑道老人家您不知道啊。
老頭憨厚的笑了笑,知道知道。
雪柔他們在船上的二樓單獨的船屋內,雪柔正下來向船家要些食物,正聽到船內的笑聲,放眼望去,當看到糊塗的老人時候,頓時笑的如少女一半燦爛直奔著老頭就跑去,也不注意平時一直保持的玉女形象,啦這老頭就親切的叫了聲“仙翁您怎麼在這,”快快正有事求你仙翁快跟我走,老頭被突入起來的拉扯弄的左晃右晃,一看是雪柔也是喜笑顏開,“雪丫頭你在這,好好好老翁這就跟你去。”
原來這老頭和雪柔早就認識,看感情老頭與雪丫頭還很要好。
米洛和雪柔站在老頭的身後,老頭左手摸著娜菲的手,右手一會扣扣耳朵,一會撓撓後背,米洛小聲的問著雪柔“他誰啊你說他會醫術靠譜嗎我咋感覺他不懂呢,你看那像個醫生還背個酒葫蘆,抓耳撓腮的”
雪柔趕忙堵住米洛,示意小聲些,別胡說,米洛切了一聲,心裡想那來的江湖騙子。
那知老頭聽到了米洛的話,回個頭對著米洛就說,“小夥子你這就不對了,怎麼能說老人家抓耳撓腮呢,我又不是猴子。”
米洛驚訝的捂著嘴巴,心想這老頭耳朵還真好使。
連忙賠笑道“老人家我開個玩笑您別生氣,您看您的。”
老頭也呵呵的笑了聲鬆開了把脈的左手,捋了捋鬍鬚說道,“這丫頭沒事,不要擔心,雪丫頭把我那箱子拿來,”雪柔哦了一聲很聽話的遞過老頭的箱子,老頭翻了半天,拿出一根長長的像韭菜一樣的植物交給了雪柔,讓雪柔用水煮了給這娜菲喝了一日便好。
米洛有些不信的問道,“老人家你當真,”老頭笑呵呵的沒回答,走到米洛身邊,拍了拍米洛的左肩,米洛疼的一裂牙,老翁對米洛說道“小子你胳膊這傷已經動了筋骨,那丫頭只不過失血過多,看來用刀之人是重點放在了你身體上的力量,你胳膊在不醫自空以後你就要單臂闖天涯了,”老頭還拿米洛開著玩笑。
米洛還是不信將信將疑的問“你怎麼看出來的老頭,”老頭抓著米洛的左手,你現在感覺到你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