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進宮,朕便覺得安愛卿是個可造之才,其才華一點都不遜於蘇愛卿,朕有些體已話一直想跟安愛卿說,可是卻又覺得有郡主在,那些話終是不太好說。”
安子遷的眸光深沉,淺淺的道:“草民和賤內原本只是普通的商家,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成為皇親貴族,只盼著能守著自己的家業過一輩子。上次王爺去杭城收賤內為義女,實在是在草民的意料之外,後又承以聖上隆恩封賤內為二品尊郡主,草民一直以來都感激不盡,時時想著為聖上效忠!”
他說罷,又重重的扣在了地上。
皇帝聞言眼裡有一抹亮光,卻無比威嚴的看著安子遷道:“你們夫婦當真是承朕的情,而不是王叔的情嗎?”
安子遷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朗聲道:“率土之賓,莫非王土,這天地萬物都是聖上的,洛王爺也只是聖上的臣子!草民這種升斗之民就算是再分不清狀況,也知道事情的大小和利憋,之前是一直不知道洛王爺的意思,以為他的意思就是聖上的意思,可是草民這幾日在洛王小住之後才知道這其中大有關竅,一直想尋個機會進宮面聖,卻因為草民沒有任何官階,在皇宮之內是沒有聖上的之召是進不來的,今日草民夫婦進宮,原本想像聖上表明心跡,卻不料聖上卻另有聖斷!”
皇帝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卻又道:“王叔都對你說了什麼?”
安子遷的眼睛轉了轉後道:“那些大逆不道的話,草民不敢!今日裡草民只想向聖上剖示草民的心跡,只要聖上一句話,整個安府的所有便可盡數贈於聖上!”
皇帝看了安子遷一眼後道:“你倒是比你父親聰明的多,也爽快的多,朕很喜歡你的性子!”
“多謝聖上讚賞。”安子遷的眼睛深如大海,又緩緩的道:“當初蘇大人在杭城的時候,草民就曾向蘇大人表明了草民的心思,只是當時很多時候很多事情由不得草民去做主,所以才會想盡辦法做上安府的家主,以為那樣便可以為朝庭效力了,不想這其中竟還有這樣的事情,草民之前誤會聖上的心意了,還請聖上責罰!”
皇帝的眸子也深了,他看著安子遷道:“你說你曾告訴蘇愛卿你的心思?”
安子遷愣了一下後道:“蘇大人說會將草民的心意轉告給聖上!難道他沒有告訴聖上嗎?”
“上次朕讓你住到蘇府去,為什麼不去?”皇帝冷著眼不答反問。
安子遷的眼裡滿是無可奈何,他長嘆了一口氣道:“賤內住在洛王府,草民心裡關心她,當天晚上洛王爺又派人送來了紙條,讓草民回王府住下,草民也是沒有法子。”
皇帝聽他這麼一說,倒又多信了幾分,當下笑道:“真沒有料到安愛卿還是一個多情的種子!”
安子遷嘆道:“賤內身懷草民的骨肉,草民又如何能不擔心。實不相瞞,賤內這一次有孕隨草民來西京,一則是想向聖上謝恩,二來是怕草民得罪洛王爺,她是一片好意,卻讓草民左右為難!”說罷,他又長的嘆了一口氣。
皇帝見他言辭懇切,心裡更信了三分,卻緩緩的道:“安愛卿說的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朕自是信的,可是卻也需要看到安愛卿的誠意。”
安子遷忙道:“草民在杭城的時候,就聽說遼東有災情,草民心裡便想替聖上分憂,便將家中的米糧都準備妥當,只要聖上一句話,草民便將那些米糧盡數送到西京來!”
皇帝的眸子裡有了一分打量,卻道:“朕是一知道遼東有災便命章彌去請你進京,杭城和遼東相隔千里,你又如何得知?然後做好準備?”
安子遷暗罵皇帝反應太快,卻也早有所備,當下忙道:“實不相瞞,洛王上次離開杭城時便留了幾隻信鴿在杭城,平日裡有什麼事情都會飛鴿傳書給賤內,所以當章公公到達杭城的時候,草民便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