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義從外面敲門進來將辦公資料全都送了進來。
戰天爵實在是忙,只能將就在茶几邊忙碌的工作了起來。
晚上,酒仙居的工作人員來給他們送了晚餐,胡憲冬也順便來跟著一起蹭了個晚餐。
吃過飯後胡憲冬在這兒當起了電燈泡,戰天爵側面趕了他好幾次,他都裝作不知道,他就故意逗這兩口子呢。
眼看著八點多了,他準備要走了,卻接了個電話。
骨科的護士給他打的電話,說是急診送來一個病人,點名找他幫忙治療。
“點名找我?我下班了你們不知道嗎?”
“可她說她是您的朋友,胡醫生,聽說那女的挺慘的,好像是被家暴了。”護士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嘴了。
胡憲冬一聽家暴兩字,頭都大了:“病人叫什麼名字?”
“胡醫生您稍等一下,我打內線問一下。”
胡憲冬走到了門邊,他沒有掛電話,等到那邊護士講完電話後,他只聽電話那頭護士道:“胡醫生,我問過急診了,那病人名字叫沈秋。”
胡憲冬煩躁的揉了揉眉心,真他媽為難。
他看了戰天爵一眼,戰天爵正在陪他的嬌妻,壓根兒沒搭理他。
“行了我知道了。”他結束通話電話對兩人道:“天爵,霏霏,我得去趟急診,那邊有個病人點名找我呢。”
“你去吧,不用回來了。”戰天爵直接對他下了逐客令。
胡憲冬白了他一眼:“個沒良心的,過河拆橋這事兒沒有比你玩兒的還好的了。”
他離開後,戰天爵揉了揉她的臉:“在這兒等我,我去弄毛巾幫你擦把臉。”
“好呀。”佟霏笑嘻嘻的看著他走進了洗手間。
說真的,看著他為自己忙裡忙外關懷備至的感覺真的很好。
戰天爵幫她洗臉的時候很溫柔,幫她擦了兩下後,他又沒忍住把她按在病床上好一通親,直到她抬手拍了拍他肩頭,他這才作罷。
戰天爵頭抵在她肩頭鬱悶道:“啊你這個妖精,真是氣死我了。”
“戰天爵,你上輩子是不是慾求不滿死的。”
聽她這麼一說,戰天爵當真無語的笑了起來:“我要真是慾求不滿死的,你還能等到29歲才跳上我的床嗎?
早在你十五歲看上我的時候,說不定我就把你上了。”
“滾,你個沒人性的,十五歲的我還是個孩子,孩子好嗎?”
戰天爵眉心微微揚了揚:“以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我才處處避著你,儘量讓自己以一個光輝四射的大哥哥的形象待你。
就像徐暮年在你面前那樣,對你溫柔,對你寵溺。
可是這幾年我才發現,十五歲的你真的已經成熟到可以被我為所欲為了。”
“你臭不要臉。”佟霏瞪他。
戰天爵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十五歲時想把我撲倒的你怎麼算?”
“你就不能不跟我聊那個話題了嗎?你這中年老臘肉太不要臉了。”
“中年?”戰天爵的唇微微湊到她耳畔:“糾正一下,我是正當壯年,渾身精力無限,你不是很清楚的嗎。”
佟霏臉紅了,抬手就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我不要跟你聊這個話題了,感覺是分分鐘會被你帶壞的節奏。”
戰天爵爽朗大笑了起來,她害羞起來的樣子才是最誘惑人的。
胡憲冬回到骨科病房醫生值班室。
進去的時候,沈秋正蜷縮成一團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她不讓任何人碰她,看上去好像很脆弱的樣子。
他慢慢的走上前,骨科值班醫生看到他瞬間鬆了口氣:“胡主任,您可算是來了。”
胡憲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