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黃系人馬,一般情況下這也是必須的。
同杜毅不同的是,蔣世方已經大致瞭解一點情況,這次就是黃家抽藍家呢,這個配合是必須的,做為黃家利益的支持者,他不能也不該把藍家放進天南。
不過具體情況,兩位正部級大佬都是不知情的,杜毅推遲了評論員文章,蔣世方雖是要掉一點再子,卻也正好藉此機會瞭解詳情。
這詳情根本沒啥可瞭解的,無非就是楊學鋒腦子進水了,不接受陳太忠的融資,反到是有意向接受藍家的代理公司,這不是找虐嗎?
當天晚上,蔣世方坐在家裡琢磨,老杜壓了一天評論員文章,明天他敢再壓的話,那就是給我機會呢,那我絕對要衝著沙鵬程去了,最起碼要拿下冶金工業廳的廳長”慢著。這趙喜才似乎也危險了。
“陳太忠,”想到這兩件事裡的共同關鍵人物,蔣省長禁不住苦笑一聲,這傢伙都去歐洲折騰去了。怎麼偶爾回來,還能整出這麼大的動靜呢?
於此同時,杜毅也在家裡琢磨,心裡不無慶幸,幸虧我壓了一天文章,黃家和藍家的戰場,從磐石燒到天冉來了”你們打生打死的我不管。反正我不會衝在最前面。
倒是這個陳太忠,真是能折騰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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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世方和杜毅對形勢的瞭解,不盡相同,兩人對苔山那邊都比較清楚了,但是除此之外,蔣省長還知道趙喜才危險了非常危險的那種。
杜毅也隱約知道一點,好像是陳太忠在找趙喜才的麻煩,畢竟丁寧的京華房地產是吃了他任省長時抵押的地,而趙某人在素坊一事上的阻攔,他也看得明白。
不過,他對趙陳之爭卻沒有足夠的重視,那倆都是蒙藝的人。就算有矛盾,總不能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要不老懞的臉上都會掛不住。
這件事上他了解得差了點,但是黃家和藍家的爭鬥,他卻看得更清楚一點,這大抵還是跟他在圈子裡的位子有關,站得高看得遠嘛。
黃家是打算在此事上狠抽藍家一把,算是以正視聽,同時呢。也不無對他杜毅警告的意思我們就是隻聯絡蔣世方,你最好搞清楚在誰的地盤上,不聽話的話,你曾經的搭檔蒙藝,就是前車之鑑。
杜毅深切地感受到了這一點,然而對他來說,這個警告的性質,實在太侮辱人,天南省我好歹是老大,你們哪怕走個過場,給我個面子也算嘛一你們給我了嗎?沒有!
難道在天南,你們黃家真要凌駕在組織之上?過了,真的過了!而且我要是這麼認了省政府的評論員文章的話,這就算是告訴天南所有的人,姓蔣的比我更能領會上級精神。
我的圈子裡,也不希望大力豎起來的一個省委書記,是個蔫貨”總之,有了這許多的理由,杜毅認為,自己不能跟著蔣世方的節奏走。
是的,他沒興趣挑戰黃家,也沒那個能力挑戰,但是他必須要死死地將蔣世方壓在下面省委書記要聽省長的,那成什麼了?
然而憑良心說,這個省長會讓任何一個省委書記頭疼,此人不但代表了本土幹部的主流,擁有深厚的背景,而且更是殺出去又殺回來的主兒,”
在這樣情緒的影響下,杜毅會做出件麼反應,那就不用再說什麼了。當然,省部級幹部做事,是不會玩衝動的,有兩個理由,支援杜書記的行為。
其一,你們已經逼走蒙藝了,沒錯,蒙藝是自己走的,但是深層原因大家都知道,短短的半年內,你們打算對第二個省委書記下手嗎?傳出去的話,大家怎麼看你黃家的霸道?
當然,短期內不下手,不代表就不記了你的小賬,還是蒙藝的例子,蒙書記走之前那段時間的經歷,沒什麼不妥當的,他之所以走就是不想讓黃家惦記上我不讓夏言冰上,我忤了黃老的意了。我承認錯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