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氣盛不懂得尊重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我走還不行嗎?
反正,蒙藝的離開,固然是因為打了黃家的臉,但是從某個角度上講,也是表現出了對黃家忌憚。所謂的可一而不可再,短期內杜毅做出什麼,黃家也不可能有什麼比較過分的反應,否則就有點過於招搖了。
不過杜毅也不能太過得意忘形,若是欺負黃家現在不方便而做得太絕,從此被人惦記上,那也只有壞處沒好處的。
第二個理由也很充分,這是黃家和藍家的糾葛,他杜某人不想參與,事實上這兩個龐然大物相撞。敢摻乎的真沒幾個人,惦記著撿便宜的倒是不少。
所以他很自然地決定了,評論員文章要押後好幾天,先動手拿下苕山的楊學鋒他沒意見,但是表態的事情,還是等一等吧。
這些想法都是必然的,接著他就要考慮一個問題了,這個陳太忠最近,真的是有點活躍了,什麼時候順手,得想辦法給這傢伙套個籠頭”
這兩位正省級領導在琢磨,陳太忠也沒閒著,他正在陽光小區裡接待客人一沒錯,在陽光小區,丁小寧、李凱琳、蒙曉豔、劉望男和任嬌都在。
自從素波軍團迴轉之後,習慣了荒唐的一干人就不介意這樣了,育華苑住的人檔次高一點,而陽光小區終究是新樓盤又靠近市郊,相對更安全一點。
反正,大家都知道,陳太忠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去歐洲了,抓緊有限的時間,享受生命中的精彩,倒也是正常了。
這是背景介紹,至於說來客,倒也不是外人,科委的主任許純良。
時近九點,陳太忠說是忙乎了一天了。該好好享受了,高在這時候接到了許主任的電話,說是有事兒問他,猶豫一下就將自己的地址告訴了對方一個人來啊,別讓人看到事實上,副主任並不介意男男女女的這點事兒被正主任知道。純良都能讓他知道手裡有幾千萬一在歐洲過了一遭以後,現在是上億了。
人家能把隱秘讓自己知道,那他藏著掖著也不是交友之道,正經是這樣的隱秘互換,才能更好地加固兩人的關係,要不然沒準純良該想,我什麼都讓你知道了,你反倒是啥都不跟我說?這樣可不好。
當然,他也無須刻意如此,反正是趕上這個時間了,就叫許主任來了,蒙曉豔聽說之後,本來想和任嬌避一避的,結果陳某人來了一句,“正好校園網還有錢在科委呢,接觸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
許純良來了之後,見滿家鶯鶯燕燕的,就只當沒看兒”不過,兩人坐下開始喝酒,他才個個地辨識出來百舊認識的人真不少:丁小寧、劉望男和蒙曉豔,他都有印象,只有李凱琳和任嬌沒見過。
尤其是丁小寧和蒙曉豔,根本不帶見外的,見他倆坐著喝酒,直接就坐過去相陪了,許主任見狀只能苦笑了,“你倆讓讓行不行?我問太忠點兒事。”
他要問的,也是售山的事兒,今天白天宣教部那通折騰,傳到許紹輝耳朵裡了這不是許書記有意在宣教部安插釘子,實在是,這種級別的事情,他要是不能比較快地知道,那就意味著沒有很好地融入天南官場的核心。
而且,蔣世方和杜毅的行為,也沒有刻意地保密,蔣省長有意表態,而杜書記要壓那篇文章,這都不怕大家知道說句實話,若是不該讓許紹輝知道的事情,那就有別的溝通方式了。
總之,別看省委省政府裡的幹部一個個沉穩厚重,都是守口如瓶的樣子,實則這裡傳訊息,比之下面地市慢不了多少,只不過方式比較隱秘罷了一當然,非核心的人物。基本上聽不到什麼訊息,畢竟層次不同了。
許紹輝得到的,是匯總過的訊息,當然。別人看這就是蔣省長和杜書記在營山的問題上態度不盡相同,倒也不怎麼關許書記的事兒。
但是許老闆不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