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移動分毫,依舊背靠著牢門,輕聲打著招呼,“蘇兒,好久不見。”
待牢頭走遠了,蘇蘇嘟著嘴發牢騷,“你眼睛都不肯睜開,還說什麼好久不見?!”
“在下不想看見你不開心樣子,哭泣的樣子。如若明日就會處斬,在下也希望腦中急著的,永遠是你歡樂的樣子。”
“誰為你哭……白痴……”
“謝蘇兒吉言。”
在牢門外坐下,蘇蘇靠著他的背,“沒人打你吧?”
“沒有。”
“看來錢給對了。”
“不給錢也沒人有膽子對在下動手。蘇兒可不要忘了,在下可是第二遭入獄,上一回入獄時,他們認定在下會死在牢裡,動了手,後來,在下讓那些動手的人明白何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上一遭在下都快上法場還能活下來,這一遭……哼!”
原來如此。蘇蘇忽然想到陳經濟,開始滿腹牢騷,“陳經濟那笨蛋,還當不得一字不識的獄卒呢!”
“果真是他乾的?”
蘇蘇嗯了一聲,似乎西門慶也想到了,她擔心西門慶受氣,便趕緊補充道,“可又如何?憑陳經濟那種三步不離岳母的德行,陷害你這計劃鐵定不是他想出來的!罷了,就算真是他想出來的,也不用擔心,那男人成不了威脅。”
“蘇兒為何這樣說?”
“你的腦袋還長在脖子上呢!”口直心快的蘇蘇乾淨利落的總結道,“你不也說,就算是上了法場,還有機會救回來呢!更何況只是入獄?你家那漂亮女婿連將你陷害入獄這點小事都藏不住,能成什麼大事?”
西門慶笑了。看來很是同意蘇蘇的說法。
聽他笑了,蘇蘇鬆了口氣,一時沒忍住,開始吐槽,“說實話,你到底什麼眼光啊!娶個大老婆滿口穢語,招個女婿沒頭腦成不了大事,身邊應伯爵他們全都是些酒囊飯袋。你說,你說說你,關鍵時刻唯有花子虛願意幫幫你。這花子虛還是我弄來的!說實話,大官人,你活得……哎!”
西門慶和風霽月地回答道,“蘇兒不是說在下身邊那些蠢貨全是作者親媽為了襯托在下的優雅而特意準備的?而在下事事不管不顧則是作者親媽為了襯托你的聰慧?”
“……你怎麼總將我順口說道這些話記得一清二楚……”
“該是作者親媽為了襯托出蘇兒記性不好?”
蘇蘇笑場了。
笑後,是長時間的寂靜。
西門慶又道,“家中還好嗎?沒人鬧事吧?縣令他……”
“別擔心,縣令已經被我擺平了。”蘇蘇有些得意,手穿過牢門,她輕輕勾了勾西門慶的手指,“而今,我山林野猴的聲譽比以往更盛了。”
西門慶很是好奇。蘇蘇異常得意。其實她也沒做什麼,不過是花了點心思玩了個聲波震碎物體的遊戲而已。
但的的確確將縣太爺嚇傻了,甚至指天發誓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不會對西門家、不,不會對蘇家下手,同時,絕不傷害西門慶。
回想之前縣令恨不能以頭搶地的模樣,蘇蘇很是想笑,她以為這故事能讓多少有些陰鬱的西門慶笑笑,卻不想他都沒哼一聲。許久才問道,“蘇兒要上京?”
“當然要上京城了,我得想辦法救你出來。”蘇蘇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快活些。
她感到背後的牢門狠狠顫動了一下,她這番話似乎嚇著西門慶了。
“不要去!”西門慶似乎是在對她發號施令。
西門慶很少用這樣的口氣同她說話。蘇蘇腦中迅速迸出無數經典言情場面,男主為了不讓女主受傷而如何阻止女主為了他涉險之內的云云。
“不要去!”
“你誰啊!我聽你的!?”蘇蘇不屑一顧,都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