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此,在當時,沈渟淵能給出的陪伴,也不過是在自己書房練字,看對面畫室從門縫中漏出光亮。
也算一起熬了夜,僅此而已。
而寫下這句詩的那天已經很晚,至少過了凌晨兩點,對面畫室的門忽然被開啟了,聞清臨出來倒水。
兩人其實在很多生活習慣方面也不一樣——
沈渟淵自幼便習慣了即便在家裡,也要穿得至少得體,隨時保持一副有人來能直接見面的狀態。
可聞清臨在家卻穿得很隨意,只關注自己舒服。
因此聞清臨有時穿家居服,有時就乾脆只披個睡袍,甚至隨意套件大t恤,下面露著腿。
最後這種穿著在他熬夜工作時候最常出現,或許是為了回到房間可以倒頭就睡,最為方便。
那晚也是這樣。
聞清臨出來倒水時候,身上只有一件純白色的t恤。
t恤下擺堪堪沒過他的大腿-根部。
至於再往下,那兩條比例完美,筆直白皙的長腿就這樣毫無遮掩,袒露在沈渟淵面前。
沈渟淵倏然攥緊了手指,提筆忘詞。
等他再回過神時,聞清臨已經從廚房倒好了水回來,只站在門口隨口問他一句「沈總也還沒睡?」,就又轉身進了畫室。
沈渟淵低頭,在面前宣紙上看到自己剛剛寫下的喟嘆——
聞清臨的腿真好看,適合用來做些壞事。
但實際上,在寫下這句的瞬間,或者準確來說,是在一分鐘之前,沈渟淵都從來沒有想過——
這句話有天竟然會成真。
他竟然真的用聞清臨的腿,「做壞事」了。
且最重要的是——
還是聞清臨主動的。
這簡直比做夢還不真實。
問話半晌沒有等來沈渟淵回答,眼看這人竟在這種時候還走了神,聞清臨不滿皺了皺眉,兩條小腿就懲罰般,如同蚌殼輕輕一夾…
瞬間便引來沈渟淵不自覺的吸氣。
聞清臨這才挑唇壞笑問:「沈渟淵,這種時候你竟然還走神,是不喜歡這種方式嗎?」
沈渟淵眸底早已暈開罕見迷濛,好似向來沉靜的湖面籠了薄霧,同他一貫的冷靜模樣大相逕庭。
「不是…」他沉沉撥出口氣,終於啞聲開口,「很喜歡…」
嗓音裹滿情-欲。
聽得聞清臨耳朵酥麻,後脊輪廓都酥麻。
他不自覺就又滑動雙腿,輕輕一蹭…
沈渟淵頓時便又難以自控溢位一聲悶哼——
小腿肌膚的觸感,同往日裡翕張開合的溫熱隧道截然不同,亦不同於掌心手指的溫度。
不知是因為自己還在發燒體溫偏高,還是聞清臨的肌膚溫度向來都泛著微涼,總之,這樣貼合的時候,沈渟淵能夠清楚感知到之間的溫度差。
輕易便激起神經末梢的跳躍。
加之…
聞清臨的小腿肌肉極其勻稱,薄薄一層覆在骨骼之上,肌肉本身的彈性隨動作愈顯力量感,偏偏肌膚卻又光潔而又細膩…
兩種好似矛盾的特質一併存在於聞清臨腿上,又被此時的沈渟淵,憑藉這種荒唐方式清晰感知,卻並不感到分毫違和——
只覺得有種不同以往的,過分新鮮的別樣刺激。
聞清臨每帶動一次雙腿,沈渟淵都能為之顫慄一次。
其實能夠感覺得出來——
很顯然,聞清臨對此也並不熟練。
力道,節奏都很難掌控得當——
時而用力過度甚至讓沈渟淵因痛感輕微吸氣,時而又太輕緩如隔靴搔癢,只覺難耐。
但聞清臨做得很認真,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