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的小的映式上播的時候依然她感到了一絲悸動。這應該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作品,而且正在向著她的目標一點點的前進著。當然,雖然程序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二甚至更多,在完全的達到自己的目標前還有不少甚至比之前更多的阻力和考驗,比如現在正在面對的這些。
“安吉拉小姐,為什麼你會到中國去拍攝這部電影?”一個記者當先問道。
安吉拉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這是哪家的笨蛋記者?不過。能出席這種場合的記者真的有那麼笨?還是想要挑釁或者激怒?
“因為當地政府也給了很大幫助,他們的資金也幫我們分擔了部分風險,更重要的是人工相對便宜。”安吉拉用調侃的口吻說道,這個回答頓時引起一陣輕笑。
頓了頓她才雙手交叉的看向對方:“而且,這場災難就生在中國。我想不出不去實地進行拍攝的理由。”
“那麼你對歷史的約翰拉貝有什麼評價?要知道他畢竟加入過納粹黨。”另一位記者接著問道,“納粹黨”這個詞音很重。
“關於拉貝先生“納粹黨。的問題,我想當初的國際法庭已經明確給出了答案。”安吉拉攤開手,然後同樣加重的語氣:“我只知道拉貝先生在那場可怕災難中救助了不少人,無論他懷著什麼樣的目的,他的的確確和他的同事以及朋友救了許多人。我想各位應該還記得那句話。一直放在我的部落格上的那句話:救一人即救全世界!”
“聽說你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在計劃著拍攝這部電影了,是這樣嗎?”又一個記者問道。
“這麼說也沒錯,事實上,早在上個世紀們年代我就看過《拉貝日記》這本書,後來在製作《鋼琴家》的時候再看了一次。那時我就常常在想,同樣的時間裡為什麼在中國生的同樣的事情卻很少有人提及?而當我抽時間查過資料後才知道,有多少相關資料被束之高閣不為人所知,我認為有必要讓大家知道曾經生過什麼,那些在那場戰爭中以人道主義救助別人的人們不應該被遺忘。”安吉拉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你怎麼看待日本人?我記的你曾以日本風俗為題材寫過恐怖電影的劇本。”一個看起來有亞裔血統的記者問道。
“我對東方文化向來都有好感,因為那是和我們完全不同的兩種文化,但也正是如此我對東方文化的瞭解還遠遠不夠,所以我的看法並不一定準確。從自身的角度和觀點來講,承認自己的問題比什麼都重要。”安吉拉避過了敏盛的地方神色自若的回答道。
記者們的問題隨後變得輕鬆起來。即使有那麼幾個亞裔,也沒有再提及什麼問題,畢竟安吉拉是美國人又高舉人道主義大旗,即使想扯點什麼也不好下口。所以他們轉向了其他幾位演員。
安吉拉在心裡微微鬆了口氣。至少從某種意義上過了一半的關。拋開一切從人性、人權以及人道主義下手的確對上了美國人的胃口,而且她努力的在幾根鋼絲上小心翼翼的保持著平衡,既沒有偏向誰也沒有誇大誰儘可能象《鋼琴家》那樣用客觀的目光去描述,比如那些日本士兵雖然粗野但中下級軍官基本都符合美國人眼中的日本人形象一玄板、驕傲、有紀律遵從武士道精神。不過正因為如此,當他們肆無忌憚的屠殺起來,像部冰冷的機器只後產生的效果更為震撼。
尤其是刻意沒有提到南京到底被殺了多少人難道屠殺了舊萬就不是屠殺了?並且百人斬比賽也只用鏡頭隱喻,卻在最後用文字交代拉貝他們之後的事情時做了個意味深長的對比。拉貝貧困交加死於石o年;魏特林在;喲年回國,然後事隔一年自殺;威爾遜醫生和韓湘琳都還好,雖然也被那些痛苦所困擾。但勉強還算善終;但是朝香宮鳩彥卻因為某些舉措逃過了審判,優哉遊哉的度過了下半身,最後還擔任高爾夫球協會會長!這幾個人的經歷對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