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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那位置是娉婷的,因為你佔了,我才娶不成她,所以我一定要奪回來,我尋你的錯,獨寵清韻,是想你動怒,想你怨恨,想你嫉妒,想你惡毒,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你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可你是個木頭人,你一直規規矩矩的,我現在這樣,都怨你,都是你的錯。”

舒倫低了頭,不教他看見她眼裡的淚。

胤禛說:“還有,你整日的戴在手腕上的那對兒鐲子,你真以為是給你的麼?那原本是我打了給娉婷的,她不肯收,我便給了清韻的,她也不甚在意,我才給了你的,你卻當個寶,說什麼永遠都不摘,成天戴著。你知不知道,那是人家不要的,我才給你的。”

舒倫抬起頭,已是淚流滿面:“是啊,我要的從來都是別人不要的,鐲子,人家不要的,你給了我,你呢?也是人家不要你了,你才肯來找我麼?”

胤禛看著她臉上的淚,張開嘴,卻說不出話。

舒倫將書桌上的筆墨紙硯都擺開,說:“你要這個福晉之位,就該早跟我說,給了你也就是了,何必費那些力氣。你寫吧,寫個奏表,讓聖上去了福晉之位。”

胤禛拿了鋪在桌上的那張紙,一把撕了,大聲的喊了出去,他聲音大,出聲時,已變了腔調,彷彿在哭。

“你想走,儘管走,別管我,永遠都別管我了。”

舒倫聽他這樣說,便要往外走,只是邁開步子,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可以去那裡,就算聖上真的除了福晉之位,她還是要呆在這府裡的。

她真的轉身走了,他卻不許,從身後抱著她,說:“你不要走,不要走,我以後一定好好兒的。”

他的淚很熱,顆顆滴在舒倫的脖子裡。

舒倫站了很久,才握了他的手,說:“你太欺負人了,你尋我的錯,在外面,受了別人氣,回來卻向我發火,向我說委屈,你怎麼可以這樣。”

胤禛嗚咽著說:“我知道你不想容我了,可是我不知道可以向誰說,沒有一個人聽我說,只有你,現在,連你也不管我了麼?”

舒倫沒再說什麼,只是倚在他身上。

第二天,舒倫起來洗漱的時候,發現桌上梳妝盒旁多了把桃木梳。

寶絡跟她說,是胤禛一大早拿過來的,說是聽小盛子說的,昨兒個晚上,胤禛一夜沒睡,就為了做這把梳子。

舒倫摸著一根根兒打磨的很是光潔的梳子齒,怔怔的出神。

府裡有點兒什麼事兒,傳的很快,胤禛給她做梳子的事兒,一天的功夫,闔府上下皆知道了。

晚上,一同用飯的時候,清韻的臉色明顯的很不好看。

舒倫撥著碗裡的米粒,一時覺得極好笑,又可悲。

只是,除了清韻臉色不渝,另有一個更能鬧事的。

一頓飯下來,胤禛不是嫌這個菜淡了,便是怨那個菜鹹了,整桌人不得安生,廚房的管事,更是嚇的臉都白了。

舒倫不知道他是不是還為著昨晚的事鬧脾氣,是因為她昨晚沒給他一個答覆麼,他做了梳子給她,算是先低了頭,現在要要她一個表示麼。

舒倫試著加了些菜,到他碗裡,說:“我瞧著這個做的不錯,你嚐嚐。”

胤禛看了她一眼,夾了那菜吃了,沒再說什麼。

舒倫見此,便不時替他添些。

只是,一旁的清韻見了,卻發作起來,她啪的一聲,擱了筷子,冷笑道:“這天下的奇事兒還真是多,我原不知道,咱們府上飯菜的味兒是由福晉說了算的,福晉若說這菜鹹了,它便鹹了,若福晉說它淡了,即便它再鹹,也是淡的。”

胤禛說:“好好的不吃飯,說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清韻更氣,說:“怎麼,爺轉了性兒不成?”

胤禛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