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都過去了’算是不再找幽月王朝的麻煩,同時的意思也是,他們之間的那段感情也過去了。
其實,當時他一句‘文教官’讓對方不悅,他便感覺了出來,自己以皇室那一套交際與文一鳴相處是大錯特錯。
權利使人腐化,也迷亂本心,他不是不知道,但長時間的潛移默化已經無法改變。
他還記得當初離開皇城,不願涉入皇位之爭的那種淡然的心態,在武修界與人相交輕鬆而愉快。
無所求便能知足常樂,他曾享受過那種日子,美妙無比。
他知道再也回不到以前,面對文一鳴明顯的反感,他也生不出任何不滿,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就像一個煉體期的武修永遠都無法嫉恨守護戰神一樣,完全不在同一個層面,連仇恨都難以興起。
此刻的文一鳴早已恢復了心態,他還在想樊辰的事。
斐於青帶來的許多資訊,讓他懷疑樊辰如同司徒千刃一樣,已經被聖壇控制,亦或是抹去了記憶。
但是,隨著雙城峰的諸多秘辛被破解,聖壇還有什麼理由再死捏住雙城不放,除非是不知道自己取走了英雄淚,以及朱雀密藏。
另外,文一鳴認為,如今的雙城派由舒劍鋒執掌,聖壇想要染指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或許在以前舒劍鋒尚未完全修煉成怨冥法典時,聖壇還有能力派出一些高手對其制衡,但如今的舒劍鋒,在他文一鳴心目中,其修為絕對不比自己低,甚至會高出幾層。
怨冥法典的修煉資源遍佈天下,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那便會有負面的情緒生出,乃至滋生出死怨之氣,這種連綿不絕、取之不盡的資源,在舒劍鋒刻意選擇的基礎上,修為的增長,用一日千里來形容也不為過。
如果說舒劍鋒的修為和他同樣是戰神一層,文一鳴毫不懷疑,舒劍鋒的實際戰鬥力絕不在自己之下。
而所有這些,僅僅是從當初舒劍鋒對怨冥法典的自述,其中到底還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辛,尚不得知。
文一鳴敢肯定,怨冥法典被稱其為禁典,必有恐怖過人之處,否則僅以舒劍鋒所述的修煉方法,僅是真元壓縮得極致恐怖,還不足以成為禁典。
他自從斬龍道之後便再也未見過舒劍鋒,但他肯定,舒劍鋒此刻的戰鬥力直逼極限戰神後期,這是一種直覺。
真若如此,聖壇想要染指雙城派,顧忌會不少,除非舒劍鋒不在乎雙城這一勢力對他的幫助。
“強子!”文一鳴思慮良久,朝童強道:“雙城之戰上,我和龍魂曾遭遇過青雲堡帶來的一批高階武修,這些人不懼傷痛,甚至殘肢斷臂都無法影響他們的鬥志和戰意,是否和聖壇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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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六章:聖堂武士(三)
龍魂眾人都看向了童強,當初雙城那一戰,無數大武生和武將期的武修面無表情,彷如行屍走肉一般悍不畏死的瘋狂進攻,他們至今想起依然不寒而慄。
童強沉默了片刻,道:“他們是聖壇以禁忌秘法結合暗魔教的鍊金術製造出的死士,你們看到的只是低階的尋常死士,不過放在當時的南部,已經能制霸一方了。”
童強立於船頭,迎風自語道:“這些死士有等級之分,最低階的是控制活人俘虜的精神,他們的記憶被抹除,相當於洗腦一般死忠於聖壇,但是戰力不是很高,他們有充足的生命力,但不懼疼痛,你們在雙城所見,應該便是最低階的死士。”
眾人驚歎,那種死士竟然是最低階的檔次,不禁對更高層次的死士有些好奇,到底能強悍到何種程度。
童強又道:“中階的死士是半死不活的俘虜,利用暗魔鍊金術的禁藥以秘法煉製,只能保持低等的靈智,毫無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