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他們只限於聽懂控制者的命令,是真正的殺戮機器,而且戰鬥力往往比之本體清醒前要高出兩到三倍。”
在文一鳴記憶中,這種死士好似沒有遇到過,不過他本身就並未過多的接觸聖壇,估計梁炙在這方面的經歷會更多,畢竟他半生都是在與聖壇的爭鬥中度過。
童強頓了頓語氣,停歇了很久才道:“高階的死士,乃是利用已經死去的武修,以詭異的秘法令其以復活的形勢存在於世,這種死士沒有感情,沒有記憶,沒有靈智,只能感受到施術的控制者兩條命令,一個是殺,一個是撤退。他們的人生便是在絕對靜止和無情廝殺中迴圈,戰力恐怖無比。”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都未想到聖壇還有這種不可告人的強大禁術,這讓人很簡單就聯想到,聖壇和暗魔教乃是一體。
在眾人的疑惑詢問中,童強也給出了答案,暗魔教就是聖壇的前身,聖壇這一名字不過興起百來年。
但在童強的看法中,暗魔教一定經歷過什麼不為人知的劫難或是動盪,才會有聖壇這一名字出現,而暗魔教反而成為了聖壇的旁系。
文一鳴問道:“司徒千刃便是屬於高階的死士?但是他卻是正常人的形態,能說能聽,也有一定的表情,並具有記憶。”
童強淡淡一笑,道:“司徒千刃是終極死士,這種死士少之又少,他們是死屍復活,卻又保留了一定的靈智,讓其留有自動修煉的天賦,最恐怖的是,他們的軀體和臟腑所缺,均是高階兇獸的器官和血肉組織替代,戰鬥力恐怖到了極點。”
又道:“唯一的缺陷便是自我修煉緩慢,而且隨著修為緩慢增高,還有機率逐漸的恢復生前的記憶,脫離控制。”
文一鳴暗道:這種終極死士也的確是強,如司徒千刃這種頂級高手,可以說是萬中無一,看起來和正常人根本沒有區別,有自己的思維和決斷,卻不想是被複活了的死士,這讓他極難相信。
龍魂眾人更是難以理解,他們聽文一鳴說起過司徒千刃,能強壓梁炙的極限戰神,怎麼可能無法脫離聖壇的掌控,這到底要有多麼強大的精神控制力。
不過文一鳴能理解,有些控制其實很簡單,如前世的一些催眠洗腦,如果無限放大,不到一定的精神強度或者是深層的刺激,很難脫離那種迂腐的死忠模式。
另一種他也有過體驗,便是和熾焱魔龍、地獄戰馬簽訂過的契約模式,這是一種強制性的秘法,如聖壇這種存在,再詭異的秘法他也相信能掌握。
畢竟,連死屍都能復活起來加以修煉,還有什麼辦不到。
想到這些,文一鳴不禁問道:“聖壇這種終極死士有多少?”
他明知這種存在絕對少得可憐,還是忍不住相詢,因為司徒千刃這種死士的確是太恐怖了。
他以前認為自己進入戰神期便能不懼司徒千刃,現在想來是太託大了,人家可是死士,正宗的死屍死士,人家根本不懼兩敗俱傷的打法,無論是以傷換傷,還是以傷換死,人家都不會鳥。
不懼死亡與不懂死亡,這絕對是兩個境界的戰鬥。
文一鳴可以不懼死亡的戰鬥,這是後天歷練修習而來的心志。
司徒千刃形如不懂死亡,這完全是兩個概念,人家根本不用心念控制恐懼,殘肢斷體,剜心掏肺對他來說,根本引不起任何波動,這個層面的戰鬥,會讓對手無數的手段使之無用。
文一鳴知道,就算以他此刻的戰鬥力,如果不能一舉將司徒千刃碎體分屍,根本沒有勝出的可能,說不定連逃跑都難。
畢竟,一個具有清晰靈智而又不懂死亡的死士,其戰鬥力根本不能以正常的修為來計算。
童強見文一鳴眼中閃爍著忌憚,沉凝道:“這種終極死士被稱之為聖堂武士,我也是當初聽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