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了耿韶晗,問她為什麼不告訴我丫頭的事情,問她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搖著頭。
“我不信。”我冷笑,“如果你不知道,為什麼問我那麼多關於丫頭的問題?
“只是兩個而已啊!”她看著我。
我扭頭離去。
耿韶晗說,“如果你現在離開我的視線,我會讓你後悔。”
我回頭,看到她發怒的表情。
“你也想讓我死?”我笑,“我也想。”
把腳步放輕,就不會感覺到歲月的默默消逝。
耿韶晗和我的感情,就如同我的空蕩水杯,再也不會有你給我,我給你的相互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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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桌上的書本,筆袋,都留在那個不願再想起的地方吧。
人生的航船在大海中踉蹌,不知何時這條船會如喝多的殍漢,爛醉如泥,被海嘯吞噬。
…
從學校回來,腳步不由自主走近了丫頭。
到了醫院,護士說那病人已經轉院了,她的病又惡化了。
可是我非要把原因往自己身上拉,是她不想再見到我而已。
…
這一個星期的時間都在籌備母親的婚禮,我沒有參加第一次,有幸參加了第二次,心裡也慢慢快樂。
這幾天帥叔叔和我聊了很多,告訴我如何在社會生存。
我對他的信任愈來愈濃厚,以至於我把我身邊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不管你們多麼鐵,都不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攔。”這是帥叔叔給我的警告。
我還問他關於愛情的事
他笑著說,“我是個失敗的愛人。”
“希望你和我媽能好好生活。”我想這樣,我就會少了好多的憂愁。
離週末還有一天,這場轟轟烈烈的婚禮就要隆重開始。
我很興奮幾乎睡不著覺盯著母親的婚紗看。
母親卻沒怎麼興奮,拉著我一頁一頁翻看原來的相片。
失眠的母子,在重拾掉落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