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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著面,陳木水突然說:“那我要追求房依依了,你們都知道的,我也喜歡她。只不過我是因為另一個人去喜歡她,我等你們都放棄了我再追求。”
這兩個人真奇怪。
陳木水說因為另一個人喜歡房依依。
房依依說因為另一個人喜歡我。
會不會謝蔗禾跟我開誠佈公的時候告訴我是因為冷暖才答應和我在一起的?
可笑,為了別人買賣愛情。
木水要我無論如何也給房依依打個電話。最終我還是向他妥協,去“慰問慰問”。“木水,我可說好了,你的情敵不是我,是韜韜。”我笑:“我不能像你這樣不在乎別人口中的流言。”
我也不想再“犯賤”。
“我看到了你的狀態。”“恭喜你哦。”“沒什麼別的事。”“那再見吧。”寥寥幾句結束了與房依依的通話,只是為了敷衍陳木水,我試著用很客套的情緒,不帶入自己的感情。
而聽到房依依的聲音,卻有些心痛,我們之間的裂痕亟需治癒,但這需要時間,不是一朝一夕一個電話即可。曾經的喜歡被粉碎、被流言吞噬,我只得發著抖走上背離她的那條路。
算是了結了這件事,我們仨又聊些別的,陳木水也抱怨學生會沒正事,大晚上肖五給所有文宣部的男生開會。
自己選擇跳進去怪誰呢。
肖五講給男生,房依依講給女生,這是工作,無可避免,肖五和房依依就成了眾的之矢。實際上總有些人做冤大頭,得罪人,然後許多人碎言碎語說這種人傻。可這麼多年,小學當三好學生的總是打小報告的,初中最先入團的總是圍著老師轉的,大學裡拿獎學金的人幾乎都是學生會的,甚至還有特困生的補助金也早就不是給貧困生了。按老師的話也挺有道理,人家忙活了這麼久,拿個獎學金又怎麼了。
而在選舉結束的那幾天裡,房依依和矯眉顏吵架了。這樣大家又湊到一起吃三餐,依舊我、木水、冷暖、房依依、矯眉顏,只是麻木的習慣了。我讓謝蔗禾跟著我一起融在我的圈子裡,卻使氣氛很僵化。偷偷問謝蔗禾是不是感覺彆扭,她說沒關係我都聽你的,弄得我心花怒放。而在一起吃飯的這幾天並沒看到冷暖和謝蔗禾說過幾句話,淡了心裡的疑慮。
於是越來越沉默越來越難受,謝蔗禾說自己還是跟著韓娣一起吃飯,我被動點了點頭,又回到原來的模樣。矯眉顏問:“謝蔗禾跟我們一起幹什麼?”我說:“她是我同位沒人陪她就拉她入夥嘍。”
我並沒有大大方方的承認,謝蔗禾是我女朋友。
上課,謝蔗禾坐在我身邊的時間越來越少,副主席的光環沒有讓謝蔗禾張揚跋扈,跟別人交談依舊是自己標誌性的娃娃腔。但不管怎樣,每天晚上都會拉著我到那個屬於我們的“地方”,享受獨處的時光。自從謝蔗禾進入學生會,變成了比肖五還要繁忙的小名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把我攝住,我不敢正大光明承認情侶關係。
謝蔗禾多數時間都跟溢超處在一塊兒,我不擔心也不會吃醋。謝蔗禾對待他人和氣友善,畫過妝的美人臉甜甜的聲音都讓這丫頭變成焦點。她收到的電話簡訊聊天訊息越來越多,怕我誤會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面是她所有的聊天軟體的密碼,我很感動希望永遠不分開。
我說我好怕自己配不上你。
她哈哈大笑說李織旎你就一直怕著吧,同時給我一個淺淺的擁抱。
緊接著是社團納新。為了讓自己充實,更是想讓自己忙起來像謝蔗禾那樣,我參加了很多社團還加入了學校組織的義工活動。
而後冷暖為了自己認識更多美女毅然決然跑到餐廳勤工儉學,他還有臉說你們都這麼忙了我怎麼能閒著之類的話。(…)
因此,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