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藺我要定了,您最好不要跟我僵持,這樣只會讓您腹背受敵,最後一無所有!到時候連我這個兒子也幫不了你!”
“她已經被開除了!”滕父厲聲提醒他,抓著桌沿氣洶洶站起身,利眸錚錚盯著兒子,“開除之後,你想怎麼跟她玩就怎麼玩,沒有人管束你!我現在這麼做,只是給鄒家一個交代,並沒有限制你的自堊由!”
“噢?”滕睿哲聽得劍眉一挑,又笑了:“面子上給那家一個交代,底下又派人殺黛藺滅。?這可不行,我必須得時時刻刻看到黛藺在我面前,確保她沒有被傷到一根頭髮。呵,另外您應該也知道,我住到黛藺那裡去了,這表示我打算與她天長地久。”
“那小涵怎麼辦?!“滕父面色鐵青,一雙霸氣的灰眉在微微抖動,表示他在極力忍著怒氣,“她現在是你的妻子,有名有份,你若辜負了她,落下的是你負心漢的臭名聲!你若想為官,強大,這些負面影響都不能沾染,否則你會死在半路上,永遠得不到你想要的權勢!還有,現在韋馳對滕氏虎視眈眈,你稍有不慎,這條豺狼就會將滕氏獨吞入腹,將我滕家攪翻天!這些年,你應該知道滕氏一直是交由你二伯家在打理,他們一家對滕氏的操縱易如反掌,隨時都可能謀權篡位!”
“所以我才讓老頭子你不要把我和黛藺逼得太狠!”滕睿哲微微側著頭,一雙深邃的星眸微微眯著,笑了笑,“在我與韋馳之間,老頭子你還是選擇了我,這說明你與韋馳並不親。那為何當初又對他視如己出,拿他來壓制我?這豈不是名副其實的養虎為患?呵呵。”
“現在別說這些沒用的!”滕父從辦公桌後走出來,走到魁偉梃撥的兒子面前,換上語重心長的口吻道:“目前我需要繼承人,你也有意向繼承家族的企業,那麼我們父子就前嫌不談,只談後面的事!我會盡快將滕氏大權交到你手上,但你不能做得太過分,觸及我的底線!不然到對候大家都沒有退路,我依然會將家族權勢交給韋馳這頭白眼狼!”
“那好,你讓敏敏回公司,我必須讓她每天出現在我的眼皮底下!”滕睿哲淡淡勾唇,坐回沙發上,神態越來越輕鬆慵懶,似在與威嚴的滕父聊球賽,“目前我就這麼一個要求,你若連這個都不能滿足,我們如何談後面的事!”
滕父的臉色一沉,眸中明顯有惱怒閃過,但他想了想,還是開口說話了:“我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讓你時時刻刻保護她,但禁足令繼續有效,她一步都不準踏進你的辦公室!“
“可以。”滕睿哲偏過俊臉,神態早已不再閒散,帶著陰沉,幽暗無底的眸子裡,眼珠閃著獸目的犀利光芒。
舒敏敏的事,就像惡作劇似的在公司裡來來去去,她前一刻還在收拾辦公用具,抱著紙箱準備離開公司,下一刻,上面就頒佈了新的新命令,同意再讓她試用一個月。若是沒問題,正式簽約。
她把紙箱子往桌上重重一摔,氣呼呼罵道:“誰稀罕他的簽約,膝主席他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心情不好就拿員工開刀,心情大好就將人給招回來,憑什麼呀!我又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給我弄個鳥禁足令,讓我成為全公司的笑話!”
此話一出,旁邊的前臺秘書們連忙捂住她的嘴巴,讓她少說一兩句,不要把她們這些前臺處的秘書也給拖下水了。於是一大群秘書就把敏敏往洗手間拉,讓她去洗手間消消氣。
而這邊,穎兒抱著一大疊做好統計的檔案往三十五樓去了,走到滕總辦公室門口,把東西交給。torn。
torn讓她坐,看著她的肚子笑問她,寶寶幾個月了?什麼時候待產?並給她倒了一杯牛奶,端了一盤小點心,讓她邊吃邊聊。
穎兒比了個八字,表示寶寶八個多月了,然後一雙被化得細細長長的眼睛朝滕總的辦公室看去,閃爍著柔光。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