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睿哲是真的在她們住處睡下了,睡客廳的沙發上,睡相很斯文。然後早上六點多,他就敲敏敏的門,催促她起床做早餐。
敏敏擔心自己的廚藝把廚房給燒沒了,口臉沒洗就急匆匆跑樓下買早餐,哐當帶上門,將一大清早的時光留給他們倆。
她和滕睿哲一前一後走進了浴室,一分鐘後,她頂著一張又紅又腫的粉唇,抱著一大棒髒衣服出來了。
然後她用洗衣機洗完衣服,他就在一旁做後續工作,沖洗、晾曬、自己把自己的衣服烘乾,非常愛乾淨。
她在鏡子前化妝,他就從旁邊經過,故意問她有沒有棉籤什麼的,瞥瞥她鮮豔的口紅,提醒她別再用這種舍礦物蠟的唇膏。於是她乖乖聽話,幾個月來第一次沒有塗口紅去上班。
之後,他用車一起將她和敏敏載來公司,若無其事走去三十五樓上班,沒再理會她。
現在,是。torn打來電話讓她將東西拿上來的,說滕總有一兩個問題要問,等滕總開完會,你就在這裡見滕總。
而這個‘這裡’,是指加torn的辦公位子,並不是滕總辦公室。
此刻,滕睿哲帶著新小秘從電梯裡走出來了,遠遠瞥了她一眼,讓新小秘下樓去辦事,自己則踩著沉穩的步伐朝穎兒走過來。
“下午你和敏敏陪我出去一趟,皇家大食府要被收購過來了,那邊正在析遷,你是做統計的,可以幫我統計一下。”他的面部表情不怒自威,公事公辦,說出來的話卻意有所指,“江北離這裡有一點遠,你們坐我的車過去,我順便幫敏敏在那邊拿一點東西,她以前住在那。”
穎兒起身點點頭,露出一個柔和的微笑,目送他高大的背影走進辦公室
他這是要帶她去江北那邊轉轉,讓她看看她以前生活過的地方,去見見古俊,見見那位助她一臂之力的恩師。
下午,她和敏敏坐上了滕睿哲的車,敏敏坐在前面,她坐後面,從鏡子裡看著他專心開車的俊臉。
他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抬眸與她對視一眼,投來深邃火熱的一瞥。
“我突然記起要回家拿點東西,我們先過去雅苑那邊。”他將小車掉頭轉向他們曾經的新房子方向,看著後視鏡裡的穎兒道,“這幾天小雪珠都是保姆在照顧,我擔心它生病感冒,不肯好好吃飯。順便拿一點我的私人用品,拿到你們的房子裡去,我決定在那住下了。”
一旁的敏敏聽著,知道這是兩人在說情話,沒插話,支著手看窗外風景躲揍蕊荒品茄品。
穎兒則對著鏡子點點頭,看著男人深邃的眼睛,輕輕歡笑,想起了她的寶貝兒子小雪球。不知道小傢伙長到多大了,是不是還趴在院門口使勁對她的背影大叫呢。
當初是她扔下了它,不准它跟著出來,因為她不想小雪球跟著她吃苦受累,居無定所。
她輕輕的笑著,透過車窗遠遠望去,看到他們新家的門前種了好大一片向日葵,黃燦燦的一片,似在迎接她的到來口那是她最喜愛的向日葵,很多,很美。
人從蘇州回來了,心還沒從蘇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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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子保持了原先的模樣,獨門獨院,玻璃窗上閃爍耀眼的光芒。
而院子內,依然鵝卵石鋪路,流水綜琮,一團白色小球趴在大門口的地磚上睡午覺。聽到院門響,小白球立即從地上爬起,搖著小尾巴往這邊撲。
奈何生病感冒,腿腳不夠靈活,跑了兩步就在原地趴下了,小嘴巴里直吐氣。然後仰頭睜著一雙漂亮的琉璃狗狗眼睛,看著面前的三個人。
黛藺見小雪球生病了,眼眶一熱,急忙走過來抱它口但由於懷有身孕,無法蹲下身來,只能垂眸俯視地上的小雪球,把一切擔憂寫在臉上。
身後的滕睿哲見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