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網,在喻家安插人脈,坐等魚兒上鉤。
現在喻家姐妹也的確忙亂成一團,焦頭爛額,他們必須馬上撤資,根本就無暇再顧及去威脅駱氏和狼華了,一切水到渠成,那他幹嘛當初還表現得那麼糾結,害她擔心。
這下駱賞兒開始想不通了,既然文澤早就想好了萬一被威脅全身而退的萬全之策,那……
“你說,為什麼害我擔心?”駱賞兒賭氣道。
文澤笑笑,寶貝似地湊過去親她。
駱賞兒躲開了,怒視著他。
文澤抱著孩子,不好再動,只好說:“其實我佈下這個局不是為了怕她威脅我,我也沒想到喻俏會打駱氏的注意。”
“啊?”
“我,”文澤輕咳了下,說:“我最初的設想是援助安舒,提出我的條件,趁機搶佔中歐市場。沒想到,歪打正著,卻用在了打退喻家進軍中國這上面了,李悅陽和他們的合同是喻俏威脅我後,我才開始運作的。”
“真的?”駱賞兒奇了。
文澤點點頭。
文澤的這幾招,巧妙卻又致命,喻家姐妹不瞭解這裡的情況,又事關政府條例,喻俏根本就不會想到是文澤做的手腳,可惜的是,安舒要是在中歐失勢了,文澤派去的商業間諜也就沒有用處了。
文澤借用用行政的力量把對方掐死,截斷後路,安舒目前又好像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文澤是不可能會幫他們的吧。
安舒會孤立無援嗎?
“那……”
文澤打斷駱賞兒,他知道她想說什麼,他說:“放心,我會幫安舒渡過難關的。”
“嗯?”
“趁機提出我的條件,進軍中歐!”何樂而不為?
一箭四雕!!!
喻家必須退回到本土去,不能再威脅文家和駱氏,損失一筆違約金不說,還得為了一文澤的滴水之恩失去未知的利益。
“文澤,你太賊了……”駱賞兒簡直難以置信,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人。
“哪有,我連陷阱都沒有挖,只是給他們畫了一個讓人眼饞的餡餅而已。”李悅陽的合約簽得有多麼委屈,駱賞兒是沒有看到罷了。
是啊是啊,一個餡餅就讓你輕而易舉地把一個叱吒整個中歐的大集團玩弄在了鼓掌之中。
文澤微微一笑,說:“喻俏這幾天已經連續給我的秘書打了七十幾通電話,我猜,今天她也會打來,我想讓你來接這個電話。”
一箭五雕麼?
駱賞兒說:“我才不要和氣場那麼強大的人對話。”
“賞兒,”文澤溫和的目光投向懷裡的小寶貝,他悠悠地說:“氣場這個東西是要靠實力來說話的。”
會議桌上的電話響起來,文澤抽手按了擴音。
“董事長,安舒的喻小姐致電,您說過今天可以接進來的。”
“嗯。”文澤淡淡應道。
駱賞兒看著文澤按下按鈕後衝她微微一笑,忽然間就想起了以前聽聞過形容文澤的那句詩詞——
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猥瑣男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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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公司裡走出來,一路上都有人不斷地跟文澤和駱賞兒點頭問好、致意,駱賞兒淡淡地微笑著,她抱著一直睡得香甜的女兒,文澤則展臂半擁著她,臉上是無法掩飾的幸福愉悅。
走到街角處,文澤說:“把然然給我吧,我抱著。”
駱賞兒搖搖頭,說:“我還抱得動,你都抱了那麼久,歇會兒吧。”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而問他:“為什麼一定要我跟喻俏對話?”
文澤還是輕手輕腳地把女兒從駱賞兒的懷裡抽抱過去,說:“我懶得理她。”
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