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盛的他,出言譏道:“當然了,同一個師父教下來的徒弟,有的人卻什麼也不是,拿什麼跟人家比?心中不妒忌死才怪,要是我呀,還真是感到無顏見人了。”
對於西圖的無禮,我並沒有怪他,小孩子心性,有這樣的反應倒也極為正常,而且這樣的結果,似乎也正是我所需要的,可是就這樣當面被人奚落,即使我心裡早有準備,還是感到了些微的不悅。
掃過眾人目光中的那種微帶冷漠的眼色,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答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想想這些人還真是麻煩,只要到了中原之地,我便將他們甩得一個不剩。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呼蘭他們一行真的有難的話,我又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呢?
心中一陣苦笑,唉!我還真會替自己找麻煩啊。
到了晚上,唐堯果然親自派了兩輛馬車前來接我們。
於是,我們一行五人,終於離開安平軒,乘著馬車,來到了通寶錢莊的平都分鋪。
進屋之後,自然少不了楚無遺、秦漢,還有聞天的親自相迎。
雙方各自寒暄了一陣,由於天色已晚,於是,我們便被錢莊的管事分別安頓下來,只待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便隨著唐堯、秦漢,還有三個從平都選上的人物一道前往中原。
倒在床鋪上,我才發現自己毫無睡意,想起明天就要回返中原,即使是我,心中也感到了一陣莫名的興奮與激動。
久違的故土,久違的親人,也不知我的父母現在可否安好?風雲門現在如何了?婉兒的近況又是如何?一切的一切紛至沓來,點點滴滴熟悉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讓我心中再也容不下半點其他的事。
這樣的感覺,果然是萬般滋味湧上心頭。
難道?這就是思鄉的感覺嗎?
一夜下來,輾轉反側,我終究還是沒有入眠,天亮後,隨著眾人一道用過早膳,在唐堯的安排下,一行二十來個人終於出發,上路趕往中原。”幾輛馬車,唐堯與秦漢同乘一輛,呼蘭與西圖,還有懷山與我同乘一輛,碧青則在唐堯的安排之下單獨乘座了一輛較小的馬車。
而其他人,則沒有我們那麼好運了。
除了一個前邊開路的人外,其餘的人押著三輛大馬車,插上通寶錢莊的旗幟,一人趕馬,三人斷後,看那車輪吃重,發出“吱吱”的聲音,想來車上所運的東西也著實不輕,而且看那些押送馬車之人個個神光內斂,武功不用說也是非比尋常了。
有這樣的一隊精兵押隊,想來那馬車之中的東西一定非常名貴吧。
可是,此去中原何止千里,如此遙遠的路程,萬一路上發生了什麼事,又豈是現場這些人所能夠應付的?以唐堯的心智而言,他怎麼可能行這危險之舉呢?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時之間,縱然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經過了三天的時間,車隊一行終於走出喀塞所轄之地,讓我感到幸運的是,柳家的通寶錢莊,在喀塞果然是王牌的通行證。
縱然一路上封路盤查的兵衛眾多,可是見到柳家的標誌,連查都不查一下便揮手放行而去;即使路上有人懷疑車隊的真偽,可是在唐堯拿出拖哈的敕令之後,頓時滿臉堆笑立即放行。
從中可以看出,通寶錢莊在喀塞那超幾的地位了,看來在喀塞,拖哈真的給了柳乘風不小的權力。
做為一個商人,能夠在一個地區有這樣的地位,不管他使用了什麼樣的手腕,也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想當年我與柳乘風曾有過一面之緣,當時雖然已經感覺到了他的不凡,可是他或許從沒有正眼瞧過我一眼吧,或許現在他早已經不記得有我這樣一個人了。
只不過對現在的我而言,認不認識都已經無所謂了,經歷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