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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胡狼身上,平靜地保證:“王爺放心,我從來不會虧待還有利用價值的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一次,我姑且放過他,只要王爺讓我們離開,我保證不會傷害‘大師’的性命。”

“他是死是活,與我何干?司姑娘高估了他的利用價值了。”胡狼也恢復了慣有的寵辱不驚,語氣平淡的彷彿在說一個真理般的事實。如果不是我平日審時度勢加上從21世紀帶過去的蒐集各種資訊的習慣,並在此基礎上加以歸納分析,斷定胡狼有拉攏收買國師的必需性,我真的會被他漠不關心的表情給騙過去。

“不。我不會給貨物標錯價,商品的價值隨著時間的變化和購買者興趣的轉換而時漲時落,我相信他的價值正處於最高點。”

卓嘎沉默。西秦階級森嚴,王爺不開口,眾僧侶儘管急的抓耳撓腮也不敢造次。只能乾瞪眼的怒視我,我波瀾不驚,正常人都不會關心豬如何看待自己。

“王爺,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了。從這裡到姆布桑王爺的屬地,以司姑娘的馬術需要半個時辰,從那裡到國師爺的神廟需要……當然,王爺的坐騎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肯定是來得及送他回去的。”商文柏打破了沉寂,這簡直是赤裸裸的威脅,胡狼果然臉色鐵青,恨恨地一擺手,所有人向後撤去。

“多謝王爺。夜色已晚,就不勞王爺再遠送了,後會無期。”我回眸淺淺一笑,縱馬前奔。平心而論,胡狼是個不錯的人,而且還救過我的命,可惜命中註定我們是敵非友。

利箭破空的聲音,夾雜著尖銳的風聲,我知道背後遭人暗算了,可是我無能為力。唉,老天爺,你是不是習慣性讓我功虧一簣,好叫我明白人算不如天算。

背後一緊,我的肩頭被人抱住了,奇怪的是沒有疼痛從身體的任何部位傳來。我訝然,回頭迎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

“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

生死存亡的瞬間,他居然從馬上縱身一躍,落到我的背後,用身體擋住了那支射向我的利箭。

與此同時,他的刀也呼嘯著飛出,有人慘叫落馬。

我的視線兀自越過他的肩頭,冷漠地斜睨胡狼,後者的臉色在一群慌亂的追兵中靜如秋水。落馬的是一個僧侶,商文柏的長刀將他牢牢的釘在了地上。

你希望贏得他的喜愛,那麼請對他微笑;你希望贏得他的尊重,那麼就迎面給他一拳。

探身、取箭囊,拔箭、彎弓,長箭破空。西秦的男子左耳上都佩有銀製的大圓耳環,卓嘎王爺也不例外。

他左耳的銀圈就是我眼中的10環。正中紅心最好,一箭震群雄;不小心誤傷了王爺也不賴,擒賊先擒王,主子受傷,他的兵馬勢必會亂成一團,這樣子更方便我們逃之夭夭。

苦練卓有成效,我的箭按既定路線順利穿過10環,呵呵,後勁還不小,箭深深扎進了他身後的枯木。

馬蹄不停,飛奔離去。身後有僧侶和士兵的怒斥聲。

“半個時辰後來尋這頭豬。”

轉頭微笑;月光下卓嘎的臉波瀾不現;驕傲地昂起頭;我忽而一笑:“王爺;人生何處不相逢;不勞相送。”

冷月無聲

我快馬加鞭,青衣僧為人雖猥瑣,坐騎卻是一等一的寶馬。我的背後溼溼的,不是冷汗,而是商文柏的血,他已經陷入輕微的昏迷狀況了。剛才跟士兵肉搏時,他們可沒有因為他的神醫身份而有所顧忌,長衫幾乎成了破布片,就我親眼所見已經有兩刀落在他的背上和腹間。以怨報德就是這麼回事,不為己所用,則毀之。

青衣僧被我拋到了半路上,因為我希望馬能跑快點。要不是時間緊迫,我沒準會閹了這個淫僧,反正我只是說不傷他性命,割了他的命根子死不了人,否則宮裡的太監豈不是沒活路了。不過,從疾馳的馬